保障。”
“林昆他們不是背叛你了嗎?你爸在村裡還安全嗎?”陳圓圓迷惑的問道。
我搖搖頭說,王者裡面肯定出來狗了,但絕對不是林昆,我和昆子是過命的兄弟,如果他真的對我三心二意,我也認了!
陳圓圓羞紅著臉蛋,吞吞吐吐的問我:“成虎我可以聽你的,可是我想送你去京城,只要確定你在京城絕對安全,我就馬上回咱們村子,幫著照顧我爸和和你爸,你看可以嗎?”
“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京城,媽的!統共也就幾百裡地,愣是把我堵的嚴嚴實實,好幾股子勢力想要弄死我,我就這麼招人恨嗎?”我也一屁股崴到地上,跟坐自己家炕頭似的,盤起來兩腿嘆氣:“成都的大頭兵,稻川商會的變態組,陸吾組織的地老鼠,還有王者內部的白眼狼,操!”
“成虎,你不用太著急了,辦法肯定會想出來的,你那麼聰明,什麼事情都難不住你的。”陳圓圓挪到我跟前,靠的很緊,低聲安慰著,她身上穿著我的半袖,顯得特別的寬鬆,但是卻別有一番味道,可能是因為後背有傷的緣故,陳圓圓的嘴唇微微有些發紫,臉色慘白慘白的。
我赤裸著上半身,仰頭望著天上的月亮,一陣輕風颳過,吹乾身上的大汗,居然還有點冷颼颼的,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陳圓圓趕忙又往我跟前靠了靠,小聲問:“成虎,你是不是冷啊?”
“不冷,就是愁得慌,這雞八地方前不著村,後不靠店,你身上的傷不能再耽擱了,天氣悶熱很容易發炎的,萬一再留下什麼刀疤啥的,那我可真是罪過了。”我胡亂的搖了搖腦袋,心裡面說不上的糾結。
陳圓圓對我的心意我很瞭解,如果放在過去,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她,可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她為我做了很多事情,受了那麼多的傷,如果我再把她趕走,那就太有點不是人了。
見我愣著發呆,陳圓圓乾咳著問我:“成虎,之前我要自殺的時候,你說的那些話還算不算數了?”
“啊?哪句話算不算數?”我眨巴了兩下眼睛,故意裝傻充愣。
陳圓圓搖了搖嘴皮,沒有再說話,把腦袋倚靠在我的肩頭說:“我覺得自己身上有點燙,可是又特別的冷,你能不能能不能抱抱我?”
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熱的燙手,趕忙說:“你是不是發燒了?”
“不知道,就是覺得身上忽冷忽熱的。”陳圓圓搖了搖腦袋,無力的把腦袋耷拉在我的肩膀上,“不行,不能再耽擱了,走吧!我帶你去看醫生。”我深呼吸兩口,將陳圓圓重新背起來,認準一個方向大步流星的奔跑起來。
大晚上的莊稼地很潮溼,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躥,腳上的鞋子都給跑丟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在我精疲力盡的時候,我們總算奔出了那片莊稼地,出現在一個小鎮子上。
從鎮上轉悠了半天,總算找到一家寫著“診所”的店鋪,我手忙腳亂的拍打捲簾門,一個歲數挺大的老醫生,睡醒朦朧的開啟門,見到我倆這副樣子,那醫生給嚇了一跳,擋在門前說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叔,我們是外地人,到崇州市旅遊,結果碰上劫道的了,你救救我朋友吧。”我衝著老醫生哀求。
“這”醫生仍舊有些不敢相信。
我慌忙從兜裡掏出一些鈔票塞給醫生說:“老叔,我們真不是壞人,我朋友的後背被搶劫的砍了好幾刀,不相信的話,您待會看看”
可能是看在鈔票的份上,醫生才勉強讓開身子,把我迎了進去,我把陳圓圓放到床上,衝著醫生說:“叔,您看著處理,勞駕用下您的電話,可以嗎?”
醫生幫著處理陳圓圓的傷口,我用診所的固定電話撥通林昆的號碼,電話剛一接通,我就出聲:“昆子,閻王沒死,現在流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