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我不想”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的房門好像“吱嘎”一聲,聲音很輕,好像被風颳開一樣,緊跟著我又看到兩條被燈光拉長的影子出現在地上,而且正慢慢朝我走過去,我心“咯噔”跳了一下,趕忙俯在陳圓圓耳邊低聲說:“待會你往出跑,在咱們剛才買日用品的小商店等我。”
陳圓圓猛地抬頭,睜大了眼睛,我從她的眼珠裡看到身後確實有兩個人,我一把推開陳圓圓,彎腰撿起地上的菜刀,看都沒看,回頭就劈了過去,這一刀我劈的異常用力,直接把身後的一個傢伙給放倒在地,不過菜刀也嵌到了那傢伙的肩膀上拔不出來。
身後是兩個穿一身黑色運動裝的年輕小夥,被我砍中的那個倒黴蛋留著長頭,另外一個傢伙剃著個光溜溜的和尚頭,手裡攥著一把跟筷子長短差不多的匕首。
我慌忙伸手摸向胸口,準備掏槍,沒想到另外一個光頭速度更快,跳起來就是一個飛踹,蹬在我胸口,把我踢的往後踉蹌兩步,差點摔倒,光頭如同只敏捷的獵豹一般,一腳踢中我,又很快的貼到我身前,手裡的匕首直愣愣的刺向我的眼睛。
被逼無奈,我只好快速往後倒退,手邊抓起來什麼就拿什麼砸他,我的胳膊和側臉上,瞬間被他劃出來好幾條的血道子,很快我就退到了牆角,眼瞅著陳圓圓還從屋裡跟個木頭似的站立不動,我扯開嗓門罵:“瞅個雞八毛,趕緊滾!”
我喊話的時候,光頭手裡的刀尖再次從我的脖頸上劃開一條口子,疼的我忍不住低吼一聲,緊跟著那光頭的手腕反轉,刀尖又刺向我的眼睛,“去尼瑪得!”我也豁出去了,把腦袋竭力往旁邊一閃,拼著自己肩膀受傷,拿腦袋狠狠的撞在他的鼻樑上。
這個時候,陳圓圓居然悄悄的挪到光頭的身後,手裡還拎著一個暖壺,她把暖壺高高舉起來,“咣”的一下狠狠砸在光頭的的腦袋上,暖壺瞬間破碎,裡面的開水把光頭的臉上、腦袋上瞬間燙出來一大片的燎泡,光頭抱著腦袋從地上打滾,發出一聲聲哭爹喊孃的慘叫。
“快走!”我一腳狠狠跺在光頭的臉上,順手撿起他使的那把匕首,拽著陳圓圓就摔門逃了出去,我們租房的院外停著一輛白色的豐田小轎車,車裡面既沒人又沒熄火,估摸著應該是那兩個刺殺我們的人開來的,我猶豫了幾秒鐘,拽開車門衝陳圓圓說:“上車!”
完事,我駕駛著那輛車朝著路口就開了出去。
“成虎,你沒事吧?”車子開出去幾分鐘後,陳圓圓驚魂未定的問我。
“你猜呢?”我身後摸了摸面頰和脖頸,掌心裡全是血跡,大口喘息了兩下後,我把車子靠在路邊停下,街對面是個很大型的啤酒廣場,此時人山人海,看起來很是熱鬧,我尋思到啤酒廣場上去躲一會兒,應該不會被人輕易發現。
“昨天說要在京城殺掉你的人,就是剛剛那兩個人,那時候你往慢搖吧外面跑,那兩個人從一個卡間裡出來,聲音很小的聊天,他們說的是粵語,以前我們宿舍有個同學也說粵語,我跟她學過一些。”陳圓圓心有餘悸的衝我說道。
“粵語?”趁著下車的功夫,我拿出剛才撿那個光頭的匕首看了兩眼,刀把手的地方,鐫刻著兩個楷書小字“陸吾”,我當時就炸了,破口大罵:“草踏馬的,陸吾這幫地老鼠居然也跑出來湊熱鬧!”
一開始交手,我就感覺出來那個光頭不像是軍人,身上沒有半絲陽剛之氣,反而給人一種陰嗖嗖的感覺,此刻看到匕首,我可以確定下來,陸吾組織的那幫狗犢子也參與進來了,陸吾的人參與圍殺我,就說明稻川商會的人肯定也不會閒著,看來這幫逼養的,是打算合起夥來把我弄死。
“成虎,那邊有家藥店,我下去給你買點紗布和止疼藥吧。”陳圓圓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藥店,擔憂的問我,我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