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的你的那個青年,身手應該也很不錯,那個時候你想逃走,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剛才我們如果敢反擊,不管最後能不能逃走,都只能加快王者的滅亡,持槍和軍警在高速路械鬥,我就算有通天的關係,也動搖不了上頭剷除我們的決心,但是現在我要逃走的話就不一樣了,只能說你這個手下辦事不利,而且就算我逃走,你們也不敢把我的家人和兄弟怎麼樣,畢竟我有整整一座崑山市當籌碼。”我蹲在地上,慢斯條理的回答。
他怔了怔,朝我翹起大拇指:“佩服,心思細膩,不過你沒可能逃走了,門外我特意安排了一個班計程車兵看守,其中有兩名還是我們軍區的神槍手,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最晚明後天,咱們就出發。”
說罷話,他擺擺手走出了禁閉室,只剩下我一個人蹲在牆角沉默的發呆,麻痺的!這次事情是真的大條了,對方擺明了是要置我於死地。
從禁閉室裡呆了差不多五六個鐘頭,期間沒有任何人進來過,弄的我心裡更加沒底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嘛。
我正彷徨的時候,禁閉室的門一下子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六七個虎背熊腰的青年,帶頭的那傢伙竟然是馬超,那個被我ko了兩次的紈絝。
馬超鼻青臉腫的坐在一輛輪椅上,一進來就跟撿到錢似得,朝我“桀桀”的賤笑,他手裡還拎著一根橡膠棍。
“趙成虎,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嗎?”馬超示意後面的人,把他推到我面前,故意拿橡膠棍捅咕我的腦袋。
我撇撇嘴吐了口唾沫說,記吃不記打是吧?傷疤還沒好,就又跑我面前裝逼是不是?
“我裝尼瑪!”馬超狠狠一棍子抽在我臉上,我的臉被他打的火燒火燎的疼,牙齒也有些鬆動了。
“給我好好的修理他!”馬超朝著同來的幾個青年擺擺手。
有一個傢伙,將我的手銬解開,我剛打算活動活動筋骨,就又被幾個傢伙扭住了胳膊,反剪起來給我上了背銬。
手銬的齒輪“嘩啦啦”的響,我覺得好像有兩條毒蛇的毒牙扼住了我的手腕一般,疼的不行,血流都不有點通暢了,馬超指著牆角,厲聲衝我喝道:“蹲下!”
“你爹膝蓋天生不會打彎!”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給我打!”馬超憤怒的狗吠起來。
那幾個青年快速湧向我,其中一個傢伙,從口袋掏出一副“拳刺”,上來就是一個大勾拳,他這一拳頭正中窩的胃部,當場就打得我彎下腰去,我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馬超跌跌撞撞的從輪椅上站起來,大吼:“把他叉起來!”
兩個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的壯漢趕忙上前,一左一右夾住我,按著我的胳膊,讓我動彈不得,馬超照著我的腦袋,一下接著一下的猛揮警棍,三兩下就把我打的滿臉是血。
馬超剛打完我,陪他一塊來的那幾個傢伙立馬跟聞著血腥味的蒼蠅似得,一齊撲向了我,衝著我,“咣咣”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了我足足能有七八分鐘,這幫牲口仍舊沒有停手的意思。
我尋思反正怎麼也是闖禍了,就沒在慣著他,奮力爬起來,朝著輪椅上的馬超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丫給蹬出去老遠。
“哎呀媽呀!”馬超躺在地上慘嚎起來。
雖然我兩手被銬,但是不妨礙下腳,我瘋了似的狠跺馬超的腦袋,只踩了這傻逼五六腳,我就被人給一腳踹趴下。
其他人快速包圍我,對著我又是一頓狂轟亂炸般的猛揍,打了幾分鐘後,馬超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把匕首,咋咋呼呼的喊叫:“給我按倒他,老子要挑斷他的手腳手筋。”
幾個壯小夥很輕鬆的把我按倒,擺成一副“太”字形,馬超拎著匕首,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跟前,朝著我的左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