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可能奈何的了我們這麼多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所以我並沒有太過深想。
司機走上前去跟老太太交涉,我招呼其他保安上車,也不知道那個呆頭呆腦的司機跟對方說了什麼,癱坐在地上的老太太突然“哇”的一嗓子哭嚎起來,大聲嚷嚷著“打人了,打人了!”同時兩隻手抱住司機的小腿,死不鬆手,其他保安趕忙走過去勸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兩邊的樹林裡躥了出來,大概能有七八個人,這幫人手裡都握著明晃晃的匕首,分工很明確的散成兩夥,一幫人衝向蘇菲和孩子所在那輛“寶馬”車,還有四五個照著我就撲了過來。
該死!千防萬防,還是著了“陸吾組織”的道兒,我們在計劃對方,對方顯然也在算計我們,此時所有武裝保安全都雲集在最前面,想要回頭救援明顯慢上半拍。
我慌忙從袖管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刀子,往後快速倒退。
跑在最前面的一個青年舉起胳膊,手持刀子,徑直扎向了我的腦袋,帶著一道勁風,我驟然停下腳步,身子一側,不退反進,用肩膀徑直朝他懷裡撞了過去,那人顯然沒有防備,手裡的刀子落空,反而揹我撞的一歪,我順手將匕首插進他的肩膀,同時左臂的手肘狠狠的懟在他的心口,那人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緊跟著他左右又躥出來兩個揮著匕首的青年,我想要往後倒退明顯來不及了,“去尼瑪的!”我一咬牙,甩開腿就是一記“砍踢”蹬在左邊那小子的腿上,學了這麼長時間的功夫,也就“砍踢”我使的最得心應手,一腳幹翻左邊的殺手,右邊那青年手裡的刀子已經刺向了我的腦袋,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往後一蹲,一屁股坐到地上,險而又險的避開要命一刀。
我的屁股跟地面親密接觸,疼的我眼裡差點沒掉下來,當時真的是超常發揮了,坐到地上後,我就地一滾,對方的刀尖“鐺”的一聲捅在地面上,我雙腿飛快的蹬了一出去,正踢在那人的褲襠上,他“哎喲”一聲,夾著雙腿就跪下了。
我側起身子,兩手撐住地面,快速站起來,結果剛起身,還剩下最後一個殺手已然逼到我面前,那傢伙橫著臉,刀尖直刺我的肚子,我躲都沒躲,硬生生的迎了上去,同時也一刀捅進他的心口。
“趙先生,你沒事吧?”十多個保安急衝衝的跑了過來。
我沒好氣的罵了句,等特麼你們救援,黃花菜都涼了好幾遍了!
那人帶著一臉無可思議的表情,痛苦的捂著胸口慢慢蹲下,我拍了拍他的臉頰嘲諷道:“傻逼了吧?爺衣服藏了口平底鍋!跟我拼刺刀?呵呵呵”
沒等我繼續得瑟,不遠處猛地傳來杜馨然的尖叫聲,我們慌忙望去,看到那四五個殺手手持小鐵錘,正圍著寶馬車“咣咣”的猛砸,“草泥馬,別碰我媳婦!”我嘶吼著就衝了過去。
“趙先生,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這個時候從樹林裡走出來一個瘦長的漢子,那人我不陌生,正是白狼之前看到的那個戴紅帽子,拿望遠鏡偷窺我們的男人。
那個男人單手插兜,手裡還攥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指著我,慢悠悠的踱步到寶馬車跟前,很囂張的吹了吹槍口衝我冷笑:“久聞趙先生才智過人,今日一日不過如此嘛,車裡坐著的人可是您的妻子和千金?”
“你給我裝你麻痺的文化人!道亦有道,都特麼從社會上混飯吃的,有啥事衝著我來,別碰我媳婦和孩子!”我惱怒的瞪著他,這次我看清楚狗日的長相了,他大概二十七八歲,倒三角眼,國字臉,從眉心到右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上去就像是臉上趴著一隻大蜈蚣似的可怖。
“看趙先生這麼激動,想來車裡的人沒錯了!”男人得意的揚起腦袋,打了個響指,車邊的四五個殺手繼續“咣咣”的掄捶猛砸汽車玻璃,“蘇菲”和孩子,以及杜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