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老百姓扯不上半毛錢關係,對了兄弟,你們來路也不簡單吧,不然能把孟瘸子治的服服帖帖。
我笑著說,還成!反正辦孟瘸子這類小角色沒啥難度。
朱老五乾笑了兩聲,沒有繼續再往下問,畢竟我們的關係沒有熟絡到知根知底的程度,晚上我們從他家吃了頓飯,閒扯了兩三個鐘頭,對火車站附近的情況,我也算有個大致瞭解後就帶著胖子告辭了。
畢竟我們到石市不是交朋友的,家裡還有一大票兄弟在等著,也不知道蘇菲有沒有偷偷哭鼻子,我爸現在肯定也著急的不行,一想到家裡人翹首以盼的在等我們回去,我恨不得現在就扛幾個雷管炸了狗日的錢進。
晚上十點多鐘,我和胖子從朱老五家出來,胖子喝的也有點迷瞪,他酒量本身就不好,還非得跟人家朱老五劃拳,讓人灌的五迷三道,我們兩人出門,外面小風嗖嗖的刮,我不由將自己的領口立了起來,琢磨著打車回去吧,走了半天愣是沒碰上一輛計程車。
不過我還是知道大體過來的方向,尋思乾脆步行回去,只當是醒酒了。
走了五六分鐘的樣子,路過一條僻靜的小衚衕,我看到裡面好像在打架,四五個小青年正圍著一個傢伙在暴踹,嘴裡罵罵咧咧的喊著“讓你搶生意!”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瞟了一眼後,我拽起胖子加快腳步,胖子揉了揉眼睛盯盯的望著衚衕裡面,拽了他好幾下愣是沒拽動,我沒好氣的罵了句“裡面有你老相好啊?”
“操特媽得,是火車上內個狗雜碎!”胖子吐了口唾沫,搖搖晃晃的就衝了進去,生怕胖子會吃虧,我趕忙跟了進去。
衚衕裡總共有四五個小青年,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一個個耳朵上都掛著大錐子似的的耳釘,這種天氣居然只穿件花襯衫,襯衫的扣子拉開,胸口處還露著不知道紋了什麼東西,打扮的都很社會。
胖子衝進小衚衕,隨手就從地上撿起來一塊板磚,一把推開一個社會小哥,朝著被打得那小夥兒腦門“草泥馬!”就拍了一磚頭,把周圍的幾個小青年都給驚呆了,紛紛傻眼的瞅著我倆。
我這才看清楚被打的那傢伙竟然是陳二娃,就是從火車上拿迷藥迷暈我們的那個小賊,氣頓時不打一處來,也衝過來抬腿就往陳二娃的身上踹,陳二娃蜷縮在牆角朝著我乾嚎:“莫打老,莫打老”
“你奶奶個哨子的!老子們的手機呢?錢呢?”胖子一把提起來陳二娃,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陳二娃鼻子頓時往外噴血,哭喪著臉指向旁邊的幾個小青年說,讓他們搶了!
胖子氣呼呼的轉過身子衝幾個小青年伸手要,把我們手機還回來。
幾個社會小哥互相看看,全都笑噴了,其中一個臉上滿是疙瘩,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小夥兒,上來就推了胖子胸脯一把罵,你他媽喝多了吧,他說啥你信啥?他要說你是我兒子,你是不是也得管我叫聲爸?
“哈哈”幾個小青年全都大笑起來。
“我去尼瑪的!”胖子一把勒住對方的脖頸就扳倒在地上,我也沒猶豫,抄起磚頭就往距離我最近的一個傢伙腦袋上拍,陳二娃猶豫了一下,兩手抱住了一個傢伙的雙腿一把拽倒,騎到對方就揮拳頭,一邊打嘴裡一邊唸唸有詞的罵,格老子得,龜娃兒敢打老子!
對方四五個人,我們仨打起來其實也不吃虧,猛不丁我看著陳二娃從衣服口袋摸出來一把彈簧匕首朝著身子底下的混混就舉起個胳膊。
“啊!”的一聲慘嚎,跟我們對打的幾個社會小哥全都傻眼了,陳二娃抹了把臉上的血跡,握刀指向其他幾個人吼,尼瑪賣批,都別動,把剛才搶老子的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