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墨鏡吧,今年的最新款!跟你的髮型賊配!”
我把臉上的墨鏡換下來,衝他說:“你猜出來了?”
“當然了,我又不傻,好歹我當初也是第九處的精英,我知道你心裡對小雪肯定有忌諱,我也疑惑,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特別想要保護她,想要照顧她。”蒼蠅賤嗖嗖的咧嘴笑了。
我瞅了他一眼說:犯色就說犯色,還給我整個情難自控,我跟你說哈,曹雪那種女孩,不適合當媳婦,她經歷的事情絕對一輩子都會有陰影,你對她好點還沒啥,可萬一發點火啥的,矛盾就出來了。
“沒事兒,我脾氣好!現在的問題是她能不能相中我,好了,不扯這些兒女情長了,我打聽好孔老爺子在哪住院了,趁著這會兒時間還早,咱們抓緊時間進去吧。”蒼蠅把棒球帽扣到陳花椒的腦袋上,從內兜掏出小方鏡,撥弄了兩下自己黃燦燦的亂髮。
我們仨人大步流星的走進醫院,邊往裡走我心裡邊犯嘀咕,昨天白狼都敢攆到賓館裡要幹掉我,為啥今天突然這麼安靜,難道這個變態突然轉性了?或者已經回石市去了?
一直都走到孔老爺子住院的樓層,我們都沒碰上任何麻煩事,我心裡的疑惑也隨之越來越巨大,沒有動靜絕對不是好事兒,就好像暴風雨前的寂靜,越是沉寂的太久,可能後面電閃雷鳴越是嚇人。
孔老爺子住院的樓層很安靜,樓道口有兩個站的好像標槍似計程車兵守衛,兩個士兵身披解放軍的制服,一動不動的立在門前,任何想要進去的人都會接受盤查,讓人看著就心生敬畏。
“您好,我是探望我幹爺爺的,我幹爺爺姓孔,我叫趙成虎!”我稍稍有些緊張的朝其中一個守衛笑著說道。
兩個守衛瞄了我們仨人一眼,其中一個轉身走進一間病房,另外一個很細緻的搜查了一下我們全身,不一會兒那個進病房計程車兵走出來,聲音洪亮的說:“趙成虎可以進去,剩下兩位請在門口等候。”
“我們和他是一起的!”陳花椒趕忙解釋。
那士兵仿若沒有聽見一般,機械似的又重複一遍說:“趙成虎可以進去,剩下兩位請在門口等候!這是孔上校的原話!”
我舔了舔嘴皮朝陳花椒和蒼蠅擺擺手說:“得!你倆就從外面等會兒我吧。”
我跟著那守衛一塊走進了病房,一進門就看到孔老爺子倚靠在病床上,旁邊還有兩個穿白大褂的護士和醫生在擺弄一些監護儀和插管什麼的,邊上橫站著三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再往後是孔令傑還有兩個和他歲數差不多的青年,看這些人的五官身材,頗有幾分相像,估計都是孔家的嫡傳子弟吧,狐狸居然也赫然在列。
一個約莫三十多歲,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女人正在幫著孔老爺子擦臉擦手,雖然是第一見面,但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女人估計就是江夢龍的原配夫人,尖額頭,窄下巴,顴骨橫露,身上自帶著一股子盛氣凌人的氣勢,一看就知道不是易於相處的那類,我禮貌的朝她笑了笑,目光投向病床上的老爺子。
一段時間沒見到老頭,老頭好像蒼老了很多,頭髮已經完全花白,而且還脫落了不少,乾癟的面板貼在骨頭上,瘦的叫人心疼,兩隻如柴似的手背上插滿了各種顏色的針管,唯一值得慶賀的就是他的精神還算不錯,見到我進門,孔老爺子渾濁的眼睛微微泛起一絲亮光,朝我招了招手。
“幹爺爺!”我半真半假的湊過去,眼眶略微有些發澀。
老爺子爽朗的笑了笑,朝我說:“你小子肯定貪玩了吧,現在才趕過來!”
“爸,這種事情您怎麼喊一個外人來?他趙成虎前段時間可沒少為難咱們家小杰,您”幫著老爺子擦臉的女人見到我,臉上立馬出現一股子噁心的表情,斜楞眼睛埋怨道。
我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