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哈”
接著我帶上蒼蠅和陳花椒就出門了,眼下我們仨都換上一身蘇天浩的衣服,看起來也算是衣著光鮮,兜裡揣著從車站“押寶”騙來的萬把塊錢,牛逼哄哄的一出門就打了個輛計程車,直奔海淀區的“復興路”。
“三哥,剛才走的時候你大舅哥偷偷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是密碼是菲姐的生日。”陳花椒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遞給我。
我把玩著那張銀行卡,笑罵道:“他就是死鴨子嘴硬!嘴上恨不得跺死我,其實心裡也挺掛念的。”
我以為京城的一個區和一個區之間的距離估計也像石市似的,頂多走上半個來鐘頭,結果我低估了大帝都的交通堵塞,我們是上午十一點多出發的,走到將近下午三點半才勉強進入海淀區。
等到了“解放軍總醫院”的門口,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鐘了,陳花椒腳步穩健的躥進醫院裡打聽孔老爺子具體住在哪,我和蒼蠅從醫院蹲著抽菸等待。
這醫院的人流量簡直跟火車站有一拼,絡繹不絕的人流進進出出,我看到很多汽車都是掛著軍隊的牌照,蒼蠅小聲嘀咕了幾句,這種軍醫院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的好腦癱。
“咋了?你要看病啊?你自己不就是醫生嗎?”我好奇的問他。
蒼蠅苦笑著擺擺手說,沒事兒,我瞎感嘆呢。
說話間,陳花椒走了出來,衝著我搖頭說,護士告訴我,高位病房只有上午九點到十一點才能探望,咱們明天再來吧。
“那走吧,吃點東西,完事找間賓館先住下,明天看完人咱們就回石市。”我起身伸了個懶腰,一手摟住陳花椒,一手搭在蒼蠅的肩膀上,朝著街頭走去,心裡還有點嘀咕,這趟京城之行怎麼這麼順暢?以吳晉國的智商既然可以在石市的車站安排人監視,為啥不在醫院門口再設定幾個暗哨?難不成是因為在京城,吳晉國也不敢太過放肆?
帶著滿滿的疑問,我們仨隨便找了家飯館兌付了兩口,完事就近找了家賓館開了三間房,往房間走的時候,我有一股奇怪的感覺浮上心頭,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著自己,相信大部分人都會有那種本能,有人從背後觀察你的時候,你會下意識的感覺到。
我回了好幾次頭打量也沒發現任何異常,但是隱隱的就是有那種錯覺,拿好房卡以後,陳花椒本來是要按電梯門的,我拽住他,笑了笑說:“走樓梯吧,就當鍛鍊身體。”
“十幾層樓呢,我親哥。”陳花椒吧唧兩下嘴巴。
我故意眨巴兩下眼睛,沉聲說:“走樓梯吧,我感覺最近腰有點痠痛,可能是缺乏鍛鍊了!”
我們三人一前一後的拔腿開始爬樓,一邊走,我一邊豎著耳朵,果不其然我們身後隱隱的傳來一陣腳步聲,雖然很輕微,但是我完全可以確定下來。
爬了五六層樓,轉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我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衝他倆說:“你們繼續上樓,但是不要太快,最好原地踏步,如果聽見有什麼動靜馬上下來!”
兩人會意的點點頭,我則緊靠在牆後面,屏住呼吸等待著後面跟蹤我們的那個偷窺者,大概一兩分鐘的樣子,我聽到下面一層傳來輕微的呼吸聲,那人已經距離我們很近了,緊跟著一個身影從我跟前慢慢走過,我從後面一把勒住他的脖頸,低喝:“說,什麼人!”
陳花椒和蒼蠅急急匆匆的從樓上奔了下來。
“先生你別傷害我,我是大廳的門童,咱們剛剛見過面的。”被我勒住脖頸的青年嚇了一跳,趕忙出聲辯解,他確實穿了一身酒店的藍色工作服,說話的聲音也像是剛剛接待過我們的那個門童。
“嗯?”我鬆了他,皺著眉頭問:“你為什麼跟在我們後面?”
那門童臉色發白的揉了揉自己的脖頸,從兜裡掏出一部手機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