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程志遠一個箭步躥到一個混子的跟前,拎起磚頭就拍在他臉上,那小子“啊”一聲捂著臉就蹲了下來,剩下幾個人想都沒想,掉頭跑了!
“看來你這幫兄弟不中用啊!”我把手上的血跡在那個小協警的身上蹭了蹭,嘲諷的吐了口唾沫說:“老子問你,長安區為什麼這麼破敗?平常那些混混指什麼生活?”
“這是老城區的外圍,大混混們基本上都在新城區和開發區發展,你剛才說的王子道上就有很多出名的大混混,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他兩手捂在腦袋上連連道歉。
“王子道,翠屏居是個什麼地方?”我站起來拿腳踩在他臉上。
他思索了一下哭著回答,明面上是個茶樓,實際上是賭場,聽說進門費都得一萬塊錢,好多大老闆晚上都會去那賭錢。
“賭場?”我摸了摸鼻頭,踢了他一腳罵:“滾吧,以後注意點,別他媽給身上的制服丟臉!”
他委屈的蜷縮在地上連連點頭說:“是是是,我記住了!”
不過眼中卻綻放出一抹怨恨的神色,我知道這種貨不給他點教訓是記不住的,朝著旁邊的程志遠擺擺手說:讓他住院!
“好嘞!”程志遠兩個大跨步躥過來,上去就一磚頭悶在了那小子的臉上,接著我倆拍拍手走了出去,徑直返回車裡,朝著路口的方向快速駛去,一邊打方向盤,程志遠一邊甩著胳膊打哈哈:真他媽過癮,老子就喜歡這樣的生活!
“以後這樣的生活怕是少不了!”我沉了口氣望向車外,剛才那小協警已經說明了問題,長安區水太深了,看來想在這種地方落腳,必須得跟所謂的地方勢力有點瓜葛,也不知道雷少強帶著“狂獅堂”進展是否順利。
駛出了路口,按照剛才那協警說的,我們一路直上,沿途我看到不少冒著黑煙的工廠和一些正在動工的工地,應該是建什麼廠房之類的,又走了差不多半個多鐘頭,才總算又看到了建築。
和剛才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差,望著林立的高樓大廈和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我尋思這應該才是真正的長安區吧。
已經快下午三點多鐘,我尋思吃點東西,完事找家賓館先住下,晚上再去找那條“王子街”,交代程志遠隨便找了家小飯館,我們仨點了幾樣小菜,我和程志遠又要了一瓶二鍋頭。
服務員剛把酒拿上來,我旁邊的陳圓圓眼疾手快,一把就將酒瓶給搶走了,還給服務員說:我們不喝酒。
“擦,你有病吧?來的時候答應過我什麼的?說好了,一切都聽我的!不要給我指手畫腳。”我瞪了眼陳圓圓。
陳圓圓鼓足勇氣望著我說:“開車不喝酒,你就算不為自己安全著想,也得替我們考慮吧?”
“你待會可以打車!”我沒好氣的皺起眉頭。
陳圓圓搖搖頭,倔強的說:“我沒錢,我也不許你們喝酒!”
“吃完飯,你就回去吧!真他媽跟你耗不起。”我惱怒的吐了口唾沫。
陳圓圓吸了吸鼻子說,成虎,我是為了你好!
看氣氛有點僵硬,程志遠趕忙打圓場說:“三哥,不喝就不喝唄,正好我這兩天口腔潰瘍,也喝不了酒,圓圓說得對,為了咱們安全著想。”
“真特碼日!我也是閒的蛋疼,給自己找了個媽!”我站起來走到飯店門口,尋思抽根菸,誰知道我剛起身,陳圓圓也立馬站了起來,朝著我弱弱的說:“你要是想喝酒的話就喝點吧,不過你得答應我,咱們待會走路找賓館行不?”
“不喝了,你贏了!”我甩了甩袖子走到門口。
陳圓圓竟然也跟著我走了出來,我不耐煩的問她,你老跟著我幹嘛?
“我我怕你走!”陳圓圓像是小貓似的眨巴了兩下眼睛,一瞬間整的我有點心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