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點什麼。”
劉偉一個激靈,緊緊閉上了嘴。
汽車繼續向前開,慢慢的車流越來越少,前面的“馬六”在前面引導著,向著偏僻的郊區開去,劉偉嘴唇發紫,顫聲問我:“大哥,你們要帶我去哪?”
此刻已經駛出了市區,我也懶得繼續偽裝,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獰笑:“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現在一個字別往出蹦,好好琢磨琢磨我想聽什麼!”
汽車沿著郊區的土路開了又有半個來小時,終於抵達一處荒涼的河灘,河邊的蘆葦長得稀稀疏疏,一陣風吹過,涼颼颼的,蘆葦叢如同波浪一般起伏,石市這種內陸城市,基本上沒什麼大河大江,這地方其實就是市裡面排放汙水的地方,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子腥臭味,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過來。
兩臺汽車直接開上了河灘,劉雲飛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車停下,從車裡下來,轉著脖子觀望了一會兒後,衝我點點頭。
“請偉哥下去吧!”一號把車門開啟,劉偉被一腳踹了出來,在地上翻了幾圈,灰頭土臉,我帶著十個少年緊跟著也下了車,叼上一支菸,用手擋著呼嘯的大風點上香菸,指著劉偉說:“給我掐起來!”
一號和二號上去將劉偉的兩條胳膊按住,將他擺成一個噴氣式的姿勢,向前推著走,一直走到江邊,往他的膝蓋窩踢了一腳,人當場一個狗啃屎栽倒在地,又被拽了起來。
面前是臭烘烘的河水,風聲呼嘯,蘆葦叢在江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響,劉偉跪在河邊,不時的回頭大喊:“大哥,有話咱們好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求求你了,不要為難我!”
我和劉雲飛樂呵呵的聊著天,直接無視掉他的哀求,他這種小混子,說瞎話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飯,不把他徹底整怵了,很難得到有用的訊息,等我把煙抽完了,直接拿腳菸頭,衝著一號和二號擺擺手說:給偉哥沐浴,讓他先好好冷靜一下。
十個少年上去就直接扒掉了劉偉的衣服和褲子,丟進了渾濁的河水裡,一號揪住劉偉的頭髮狠狠的按在河水裡,“伺候”了他十多分鐘後,劉偉完全嚇尿了,蜷縮著身子從地上篩糠似的打著哆嗦,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哀求我:爺爺,放過我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保證一句假話都不帶往外蹦的。
“你胸口上紋的什麼玩意兒啊?”我伸手指了指他胸脯上的青色紋身問。
“二龍戲珠”劉偉匍匐在地上低聲回答。
“繼續伺候偉哥!”我擺了擺手,這次換上四號和五號拖拽住劉偉按到河水裡。
幾分鐘後,落湯雞似的劉偉把拖上來,我微笑著蹲在他面前問:你胸口上紋的什麼吶?
不等我多問什麼,劉偉直接連珠炮似的倒了出來,衝我哭撇撇的嚎叫:“二龍不對,是皮皮蝦打籃球!爺爺,你放過我吧,那幾個劫犯現在應該躲在長安區,帶頭的那個傢伙外號黑龍,是我在看守所裡認識的,其他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黑龍?看守所?難道他們難道不是島國人?”我皺著眉頭問道。
劉偉搖搖頭說,應該不是吧,黑龍過去在石市挺出名的,我聽人家說,黑龍是跟著孔家混的,具體是真是假,他肯定不會告訴我這種小人物,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也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黑龍真的敢殺了我。
“孔家?這事兒有意思了!呵呵”我捏了捏鼻樑骨,越發感覺撲朔迷離起來,想比起來我更相信劉偉說的話,黑龍有可能是往稻川商會身上潑髒水,但是劉偉不敢,他一個九流混混,除非是活膩歪了,敢陷害孔家。
“你剛剛為什麼會說他們可能逃到長安區?”我眯縫眼睛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