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穩妥!”我鬆了口大氣,站起來把卷簾門給拉了下來,衝著她挑動眉毛壞笑說:今晚上誰都不回來了,就剩下咱倆人,萬一真發生點啥,也純屬誤會哈。
我這個人嘴巴天生就沒溜,別看我整天好像色魔附體似的,其實我心裡再清楚不過,什麼樣的妞能上手,什麼樣的娘們離遠點,眼下蘇菲有身孕在身,我更不可能揹著她幹出什麼操蛋事兒。
梧桐嘴角微微抽動兩下沒有吱聲。
回到樓上,我倆隨便找了個包間,就開始吃飯喝酒,外面的休息廳讓禍害的不成樣子,空蕩蕩的一片,光我們倆人從那杵著都覺得害怕,我大口扒拉著盒飯,她擰開白酒瓶,沉悶的對著瓶口抿酒。
等我差不多吃飽後,也擰開另外一瓶白酒跟她碰了一下,想要套出來閻王在哪,低聲問道,咋地了老妹?瞅你好像被人給煮了似的,是不是跟你師哥鬧矛盾了?對了,你師哥現在人從哪呢?我們領導讓我通知他明天回單位報道。
梧桐幽幽的嘆了口氣,眼睛盯盯看向我問,壞人,你就那麼相信我?不怕我在你飯裡下藥?
“啊?”我一下子被嗆住了,剛才只悶著腦袋吃飯,壓根沒往這頭想,現在聽她說起來,我這才猛地覺悟過來,這丫頭可是有“前科”的,趕忙摳起來嗓子眼乾嘔。
看我“哇哇”的乾嘔,梧桐捂著小嘴笑了,壞人你好傻啊,人家說什麼你信什麼,上次你都把我嚇成那樣了,我還敢給你下藥嗎?下了藥不是自己找倒黴嘛。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上,估計是回憶起來上次我倆的“快樂經歷”,我拿酒漱了漱口衝她翹起大拇指說,老妹兒你可真有鬧,剛吃飽,又讓你給折騰的餓了,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懷疑自己朋友的。
“朋友?”她撇撇嘴說,怪你笨唄,壞人我心裡其實特別的矛盾,我發現哥哥現在變了,變得越來越冷血,越來越唯利是圖。
“說說吧,閻王到底怎麼了?”我抹了抹自己臉,感覺意識稍稍有些模糊,這才喝多點酒,就開始上頭了。
梧桐咬著嘴角說,師父千叮嚀萬囑咐,不許我們和島國人有任何往來,哥哥昨天卻和幾個島國的幫派分子一起吃飯,還非讓我作陪,期間有個島國人色迷迷的摸了我大腿好幾次,哥哥都沒有阻止。
“魔怔了唄,我說老妹兒,你買這酒是多少度的啊?我咋感覺懵呼呼的呢?”我使勁眨巴了兩下眼睛,抓起酒瓶看商標上的度數,就是很正常的四十二度,平常這種酒我能造半斤,啥事都沒有。
梧桐沒有理我,自顧自的說:以前要是有人敢佔我便宜,哥哥早就把他的手給掰折了,可是昨天哥哥卻很不耐煩的喝斥我,就不能為了他的事業犧牲一下嗎?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當時的心情,我覺得哥哥特別的陌生,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
我使勁搖了搖腦袋說,不行了老妹兒,今天哥有點累,要不明天再陪你扯犢子吧,那啥我先回屋睡覺去了
我站起來朝門口走,一瞬間有種頭重腳輕的眩暈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我突然發高燒了一樣的迷糊,我連拉開門把手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軟癱在牆跟前,衝著她低聲問:老妹兒,你又特麼耍我,菜裡確實沒下藥,是酒裡下藥了吧?
說話的同時,我把手伸進口袋,憑著感覺按下手機的撥號鍵,除去蘇菲的號碼,我記得好像最近通話人好像是王瓅,現在我不能輕舉妄動,梧桐都不需要喊幫手,自己就能輕鬆搞定我,所以儘可能做的不讓她看出任何端倪。
梧桐沒有起身,仍舊自說自話的悲鳴:我知道哥哥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閻王了,他和孔令傑聯手,還和島國的稻川組聯絡也很密切,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師傅,哥哥的現狀,我從小就和哥哥一起長大,我很喜歡他,特別特別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