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一個個好像狼崽子似的衝我撲過來,我要是不還手,今天鐵定撂倒在這兒。
我側頭看了眼唐貴,這貨剛才被我一把推開,不小心給絆倒在地上,此刻竟然呼呼大睡起來。
我乾脆從褲兜裡拿出甩棍,一個瀟灑的起手式,劈躺下一個傢伙,接著按照張竟天之前教我的,掄圓胳膊一記“橫掃千軍”甩到了出去,不知道是手法不夠熟練,還是喝了酒的緣故,我只掄躺下兩個小傢伙,其他人已經瘋了似的衝我跟前。
甩棍的優勢一下子使不出來,我拿胳膊擋在臉前,抬腿狠踢出去兩記“砍踢”,又放倒兩個小混子,剩下的人一時間不敢衝我跟前逼近,剛才匆忙間,我也被他們給踢了好幾腳,我回頭朝著唐貴吼了一嗓子:阿貴,報警!
其實我就是嚇唬他們的,一幫小混子瞬間面面相覷,指著我鼻子罵了幾句髒話。
等他們跑遠以後,我苦笑著吐了口唾沫,現在的小傢伙們真是越來越狠了,剛才有好兩個逼崽子竟然還準備拿匕首捅我,幸虧我眼快手疾,打了一架,我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將唐貴扛起來繼續朝著洗浴中心走。
本來我以為就是件平淡無奇的小事兒,誰知道那幫小崽子竟然還沒完了,這是後話,稍等再表。
我費勁巴巴的把唐貴扛回洗浴中心,將他丟在大廳的沙發上,完事喘著粗氣朝收銀臺的梧桐和安佳蓓喊了一嗓子,幫我倒兩杯茶。
喊完以後我才反應過來,衝著梧桐問,咦?你怎麼還沒走呢?你師哥不是回來了嘛,沒來接你?
梧桐沒有接腔,幫我倒了一杯熱茶拿過來,眼睛紅紅的衝我小聲說,壞人,我想跟你談談,關於我哥哥的事情。
“行啊,談吧!別說讓我倆握手言和哈,我和閻王八字不合,他屬水,我屬火,不是他澆滅我,就是我燒乾他,其他事情都好商量。”我擠出一臉微笑朝梧桐點頭,嘴裡的酒味實在太嗆的慌了,我趕忙抿了一口熱茶漱口。
梧桐遲疑了一下,剛打算出聲,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的馬達的轟鳴聲,聽架勢起碼得有十幾輛摩托車,我尋思站起來看看是啥情況,這個時候我們洗浴的玻璃大門“啪嚓”一聲就被人給砸碎了,緊跟著就從外面衝進來一大群的小年輕,足足能有三四十口子,不過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孩兒,帶頭的人正是剛才打算拿板磚偷襲我的那個“超級賽亞人”。
這小子跟在一個滿腦袋扎著麥穗小辮,長得面板黝黑的青年身後,惡狠狠的指著我說:哥,就是他!剛才在街上故意給我們鬧事,還打傷我們還幾個兄弟。
滿腦袋扎麥穗小辮兒的青年頂多十八九歲出頭,一身很洋氣的朋克裝,衣服和褲子上全都那種亮晶晶的小鐵皮,脖頸上帶條很粗的十字架大鏈子,而且他長得也挺有意思的,嘴唇片子格外的厚重,眼袋又深又黑,感覺像是個混血兒。
他衝我聳了聳肩膀,嘴裡像驢嚼乾草似的咀嚼著口香糖,衝我昂頭問:“doyouknowhowtohelpyoungpeople?”
我直接將甩棍掏出來,一點不帶慣著他的喝斥:“說人話!”
安佳蓓和梧桐趕忙戒備的站在我左右,安佳蓓同時掏出手機打電話:死哪去了?快來我們洗浴中心一趟!
“你知道青年幫嗎?我是jesse,你打了我的夥計,是不是應該”那小夥撥拉了兩下自己好像被炮嘣過的腦袋問我。
不等他說完話,我直接不耐煩的打斷道,你愛誰誰,咋地?起個英文名字就能胡作非為了?剛才誰砸我洗浴玻璃的?主動站出來,把玻璃給我換好,門口打掃乾淨,這件事情就算處理了,要不然今兒特麼誰也別想走。
安佳蓓湊到我耳邊聲音很小的說,三哥,王瓅他們可一個都不在啊。
“呃?”我頓了頓,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