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厚道,埋汰我就算了,狗日的竟然還故意去我“大樹”下撥拉了兩下。
我死死的咬著牙齒沒動彈,現在說啥也不能睜眼,這要是被他們抓個正著一輩子都有笑話聊了。
“醫生,我兄弟這槍啥時候能繳械?剛才不是已經洗過胃了嗎?”倫哥又問了一句。
旁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估摸著應該是醫生,他說:你朋友吞服下去的這種藥,就算是在產地美國也是藥監局的違禁品,怎麼跟你解釋呢?這種藥其實不是給人服用的,而是給一些牛馬之類的牲口催生用的,也幸虧你沒送過來的及時,不然他肯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我預計他的這種情況,起碼還需要保持三天。
三天?臥槽特姥姥的,也就是我還得這麼繼續丟人丟三天,我眼淚當時就都下來了。
緊跟著馬洪濤的聲音傳了出來: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他快速呃快速消腫?
醫生說:洗胃只是幫助他清楚藥品的殘餘,患者的體制很好,吸收效果也比常人要快速很多,你們可以用最正常的方式幫助他,藥經上不是說的很清楚嘛,陰陽調和,方位人之初始。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很隱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那意思就是隻要找幾個姑娘給我敗火,我就能消腫止痛,老子明明受了這麼大的創傷,他們這些王八蛋好像還啥事沒有的樣子,閒扯了幾句後,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把醫生送出房間,臨走的時候,不知道那個缺心眼的玩意兒,又從我的傢伙式上撥拉了兩下,疼的我差點沒忍住。
等他們徹底離開以後,我才緩緩睜開眼,哭笑不得的瞅著自己的傢伙式嘀咕:兄弟啊,你別那麼膨脹,你讓大哥以後情何以堪?你乖,趕緊軟乎下去行不?
我正可憐巴巴的衝著它哀求的時候,房間門頓時被人“咚”的一下推開了,安佳蓓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張嘴就問:三哥你沒事吧?
我趕忙摟進身上的被子,然後拱起腿來,尷尬的朝她笑了笑說:本來是沒事的,不過你一進來,我覺得事兒好像大了,那啥蓓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過個兩三天就能出院。
我發現那藥的餘勁兒確實生猛,本身就挺茁壯的,此刻看到安佳蓓好像又脹大了一圈,尤其是安佳蓓還是穿了一身皮衣和皮褲,我兩眼完全不受把持的盯著她的小屁股猛瞅。
安佳蓓肯定不知道我到底怎麼了,眼珠子盯著我來回轉悠,輕聲說:還需要住兩三天呢?我看你臉上好像什麼事也沒有,是不是身上哪傷著了?快給我看看。
說著話她就上前扯我的毛巾被,本來我就沒啥力氣,加上安佳蓓是練過的,手勁比我大很多,一把就撩開了毛巾被,結果當時我倆就都尷尬了,安佳蓓的俊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粉唇微動喃聲:三哥你這
我趕忙把被子搶過來蓋上,臉紅脖子粗的低吼:告訴你沒事沒事,非想看,看到了吧?可以安心了吧,行了趕緊回去吧。
我剛咆哮完,胡金、倫哥全都一股腦擠進了房間裡,一幫人圍住我嘻嘻哈哈的問,什麼感覺?
“全給我滾出去!老子恨你們!”我歇斯底里般的咆哮。
安佳蓓紅著臉問,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那啥。
“陰陽調和!”兩個老不羞異口同聲的回答。
“滾!馬上,立刻,否則絕交!”我抓起枕頭就砸向他們,結果不小心撐住了傢伙式,疼的我“哎喲”一聲夾緊了雙腿,這地方傷的簡直太他媽尷尬了,捂又沒法捂,揉也沒辦法揉。
之後胡金跟我簡單說了下事情經過,敢情我被梧桐綁架的時候,馬洪濤聽見了我呼救,當他跑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兩個青年給帶上了車,然後馬洪濤馬上報案,派出所的手續沒法形容,只能拿“呵呵”代替,費了半天勁後,他們總算找到了我,之後就是把我送進醫院裡,現在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