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包括絲襪和一條粉色的“小秀秀”,床邊有一個原木色的床頭櫃,床頭櫃上放著一盤水果和一堆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應該都是化妝品,邊上還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看到那把水果刀,我彷彿看到了自己逃脫的希望。
我正對著的地方是一條很窄的走廊,走廊旁邊有個衛生間,此刻衛生間裡正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難不成是梧桐那個賤人正在裡面洗澡?我正來回打量的時候,衛生間的房門突然響了,我趕忙耷拉下來腦袋裝成還在昏迷的樣子。
緊跟著一陣拖鞋的趿拉聲,連帶著一股子香味撲鼻而來,我強忍住打噴嚏的衝動,仍舊像個死人似的低垂著腦袋,只不過偷偷把眼睛眯成一條小縫,想看看梧桐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我剛睜開眼睛,首先闖入眼底的就是一對潔白如玉的小腿,就站在距離我很近的地方,梧桐冷笑著說,既然醒了,就別再裝了,趙成虎,你不是很有手段嗎?來想想怎麼逃過這一劫。
我看實在偽裝不下去了,乾脆仰起臉看向她。
梧桐只裹著一條浴巾站在我面前,頭髮還溼漉漉的滴水,水珠子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滑落,給人一種無比誘惑的感覺,卸去妝扮的她,看起來倒是清純了很多,只不過左臉上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子,看上去多少有點不和諧,還有她嘴角的那抹冷笑也讓人不寒而慄。
我使勁掙動了兩下身體,“嗚嗚”的瞪著她。
梧桐嬌媚的一笑,穿著拖鞋踩在我腿上,把臉湊到我臉跟前問:你想說話是嗎?
我拼命點了點腦袋。
梧桐走到床頭櫃,抓起那把水果刀頂在我脖頸處,輕笑著說:我可以把你的膠帶撕開,但是如果你敢大喊大叫,我馬上捅殺你。
冰冷的刀尖頂在我喉嚨上,刺激的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泛起來了。
我狂點了腦袋,讓她感覺我確實是害怕了。
梧桐“刷”一下撕開我嘴上的透明膠帶,還連帶著我的幾根胡茬,疼的我忍不住“嘶”了兩聲,我喘著粗氣問她,你到底想幹什麼?
梧桐抬手就是一記大嘴巴子呼在我臉上,指了指自己的臉怒罵,你說我想幹嘛?你的手下打腫了我的臉,還把我哥哥也給弄傷了,這筆賬應該怎麼算?
我臉上火辣辣的疼,被人打耳光不是沒有過,但是從來沒被一個女人這麼窩囊的扇過,那種屈辱感,讓我真恨不得殺了她,但是我也知道此刻不能說狠話,把她逼急眼了,最後倒黴的還是我自己,我擠出個賤笑說:老妹兒,你好像搞錯目標了吧?打你們的人不是我,他也不是我手下,之前你應該看的清清楚楚,我對他都是一口一個爺的喊著,如果你想報仇,我可以幫你把他約出來。
哪知道我剛說完話,她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臉上,蠻不講理的喝斥,少跟我來這套,如果不是因為你陰我哥哥,我會跑上門找你算賬嗎?我不找上門,就不會捱打,我不捱打,我哥哥也不會受傷,全都怪你這個混蛋!
一邊說著話,她抬起胳膊又是一耳光摑在我臉上,打的那叫一個乾巴利落脆,我的腮牙都讓她扇的有些鬆動了,嘴角不自覺的淌出了血。
三巴掌,從我睜開眼到現在,竟然被這個瘋女人連續扇了三巴掌!我心裡頭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不管不顧的衝著她叫嚷:“簡直就是尼瑪幣的強盜邏輯,合著在你們上流人物的世界裡,只允許你們欺負人,就不允許老子還手?我還手了就是我不對?你怎麼不去問問閻王我為啥不陰別人,只陰他的?”
梧桐冷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說,很好,很強大!嘴硬是吧?我倒要看看你的下面是不是也那麼硬!
說著話,她又從床頭櫃上拿出個小藥瓶,取出兩粒水晶似的消膠囊要塞到我嘴裡,我肯定不能吃,死死的咬住牙齒,梧桐更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