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送過來“五百萬”的現金,我朝著孔大少聳聳脖子抱拳說:孔少是個講究人,言出必行,賠償金我們收到了,那改日我再請您喝酒泡澡吧。
說罷話我帶著王興、雷少強就打算離開。
孔令傑從後面心虛的喊了我一生,我疑惑的回過去頭問他:怎麼了?
“能不能給我留條褲子!”孔令傑尷尬的指了指臭烘烘的褲子。
“這”我剛打算拒絕。
“穩妥!”雷少強先我一步,將自己的褲子直接脫了下來,放到桌子上說,阿瑪尼的,昨天剛買,便宜孔大公子了,不用謝我,就希望你以後少找我們點事兒。
我錯愕的望向雷少強,這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麼講究,竟然寧可自己穿條“皮卡丘”的花褲衩丟人,也要給孔令傑留幾分薄面,本身我的意思是讓狗日的丟人,自己想辦法離開包間的,見到雷少強朝我擠眉弄眼,就什麼都沒吭,直接點了點頭。
我們哥仨快步離開包房,我問王興:飯館都打好招呼沒?給人禍害成公共廁所了。
王興樂呵呵的說,放心吧!給的錢足夠他們把那包房改成廁所。
走出飯店,王興和雷少強分別給堵在前後門的兄弟打個電話,讓大家暫時先撤退,我們仨開車往洗浴中心返,路上,我剛打算問雷少強剛才為什麼那麼好心,雷少強賤嗖嗖的一笑,從車裡翻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塑膠小盒子。
那盒子有點像收音機,雷少強擺弄了兩下天線猴,遞給我一個耳機子說:你聽聽!
“啥玩意?”我疑惑的把耳機塞進耳朵眼裡,先是聽到那頭“次啦次啦”好像訊號不穩的聲音,緊跟著傳來孔令傑的聲音,孔令傑不知道是在跟什麼人說話,或者是打電話,“嗷嗷”的點著我名字狂罵草泥馬。
“竊聽器?”我長大了嘴巴。
雷少的點點頭,指了指我屁股口袋的裝飾釦子說,竊聽器藏在那兒,是朱厭幫我搞到的好玩意兒,我估摸著咱們整完孔令傑,他肯定第一件事是給自己信得過的人打電話或者是見面,商量怎麼找回來這個面子,咱們到時候也好有個防備不是?
“應該往他的車裡再裝一個,他那種款爺,褲子估計洗一水就不會再穿了,代價太大!”我又把耳機子往耳朵眼裡按了按,想聽清楚狗日的具體說什麼,雷少強能想到這種法子的確挺出乎我的意料。
“裝了,我讓陳二娃過來弄得,但是效果應該不會太好。”雷少強狡黠的朝我笑了笑。
那頭孔令傑破口大罵的詛咒了我能有十多分鐘,接著就傳來開車門的聲音,孔令傑應該是驅車離開了,車上孔令傑不知道跟什麼人在打電話,約對方老地方見面,之後就沒了聲音,沒多會兒孔令傑又點著我名字一定罵娘。
雷少強壞笑說,看來你這次是徹底給丫留下心理陰影了。
“如果能讓他像林恬鶴怕你似的害怕我,也值了!”我嘆了口氣,那邊孔令傑的吠罵聲不止,沒有任何實質內容,我把耳機子摘下來,讓雷少強先聽著,有啥動靜再喊我,我點燃一根菸,微閉眼睛看上思索,到底是天門的哪位想要搞殘我?宋康?文錦?或者是我師父?
天門跟我有過交集的人就這些,至於閻王那種貨色,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他太次了,要地位沒地位,要身份沒身份,總共只能藉助天門一次的機會,還用來弄出來上帝,根本沒可能整死我,就算他有本事搞我,可也沒動機啊?我倆無怨無仇,辦掉我,他在天門的地位也不會提升。
“不對,如果幹掉我,他在天門的地位真的能有所提升呢?”我猛然睜開了眼睛,之前閻王說過,他和他師妹梧桐都沒有拜過天門的香堂,上次我給師傅打電話,師父曾經告訴過我,但凡有資格拜香堂的人,將來基本上都是一區龍頭,我師父老了,不止一次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