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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你一遍,有沒有什麼要跟我交代的?”我拍了拍高勝的臉頰陰笑著問他,本身今天我就沒打算讓他活著走出洗浴的門,如果能夠再套出來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那就更值了。
高勝只是慘叫,卻顧不得說話。我笑了笑,再次舉高手裡的菸灰缸。
“勝哥,我等你話呢,到底有還是沒有?”我的語氣柔和得簡直沒有半分殺氣,說完話,又是砸一下狠落下去,高勝“嗷”的一嗓子大吼:趙成虎有本事你給我個痛快!
我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剛才不是你說的嘛,要殺要剮隨便我來,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你咋了?怎麼眼淚都掉出來的,說好的骨氣呢勝哥?”
雖然從所裡我沒有正式的審訊過犯人,但是一些流程和案例還是看到過的,想要讓犯人說實話,首要任務是瓦解他們的心理防線,現在有規定不能暴力執法,所以一些手段沒法使用,可我不一樣,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整高勝,所以也不講究身體還是心理。
桌面上高勝的那隻左手掌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橫流,整個人哆哆嗦嗦的衝著我嘶吼,趙成虎你特麼不是個男人,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當人的時候我都不怕,難不成變成鬼就能奈何的了我?”我嘲諷的吐了口唾沫,攥緊菸灰缸“咣咣”又是幾下。
當我砸到法的伸直了,我生怕王瓅就這樣捂死他了,咳嗽兩聲想要制止,王瓅朝我搖搖頭,森冷的笑著說:正常人的肺活量,可以憋氣一分鐘,他這種經常鍛鍊的人大概二三分鐘左右,放心吧三哥,那些嘴裡喊著不怕死的人,多經歷兩次,就肯定什麼都招了,我曾經見過有人用這種方式處置觸犯軍規的人。
我倆說話的功夫,王瓅將高勝臉上的紙揭下來,高勝像是被瞬間啟用一般,“呼呼”的劇烈喘息起來,王瓅舔了舔嘴唇問:說嗎?
高勝臉上的鼻涕眼淚全部都流了出來,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朝著狂點腦袋:說,我什麼都說,是我主動聯絡的上帝,告訴他,你們吃宵夜的地方,我們是一塊從崇州市逃到石市的,目的就是置你於死地。
“具體點!別總讓我提醒。”我點燃一根菸站在他對面。
高勝忙不迭的解釋,我和上帝是一起到的石市,中間我們偷襲過你幾次,但是都沒有成功,直到上次我被抓,上帝將計就計讓我乾脆藉助安佳蓓留下來當臥底,掌握你們的訊息。
我想看看這傢伙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就故意問他:誰把上帝從監獄裡弄出來的?
“一個天門的大人物,具體經過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保出來上帝的人叫閻王,哪怕現在上帝也是聽閻王的命令。”高勝毫不猶豫的回答,看來這點沒有出入,之前閻王就坦誠的告訴過我,只不過他或許還不知道上帝已經從閻王手下跑掉的事情吧。
我吐了口濁氣問,我很好奇是什麼東西驅使你們聯絡到一塊對付我的?據我說知,大老闆和上帝之間好像沒什麼恩怨吧?難道僅僅是因為你想給你大哥報仇?
高勝猶豫了一下說,上帝答應過我,只要弄死你就把不夜城分給我,並且幫我聯絡以後“藥”的上家。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安佳蓓受傷的事情?”我眯縫眼睛繼續問他。
高勝張了張嘴巴,遲疑起來,我朝著王瓅擺擺手說:繼續吧。
“我說,是我做的!偷襲小姐的事情是我乾的!如果小姐死了,金三角方面一定會震怒,到時候我再把所有責任推到你身上的話,昆西將軍一定會屠戮掉你!”高勝嚇得打了個哆嗦,慌忙搖頭呼喊起來,小姐其實當時已經把我臉上的面罩給揭下來了,但是卻放了我一馬,她讓我趕緊離開洗浴中心,我不死心,想要再偷襲你一次的,是我對不起小姐!
高勝說著話,眼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