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在稻草川身上,朱厭不幫著我欺負人,但是誰要是敢弄我,他肯定會動手,我就衝著稻草川呲牙咧嘴的罵街起來:小鬼子,槽你姥姥!我是你爹!
稻草川這會兒好像也完全聽不懂中文了,頭都沒回的繼續往門外走。
我看挑釁不成,又加大了力度呼喊:“稻草川,你不是想合作嗎?跪下來喊我三聲爸爸,我就立馬跟你合作!”
稻草川氣哄哄的轉過來腦袋。
我接著趾高氣昂的吼叫:你今天要是敢出這個門,老子保證,你們的貨一兩都運不出崇州市,老子讓我王者的兄弟查出來一件點一件,保管你丫賠的尿血!
稻草川這回動容了,“嗷”的一聲回過頭,不管不顧的朝我撞了過來,朱厭輕輕往後推了我兩下,挺拔的小身板擋在正前方,兩腿微微紮起個馬步似的樁勢,等著那豬頭怪衝過來,他一手攥住稻草川的拳頭,另外一隻手攬住稻草川的胳膊“喝!”的一聲,將稻草川給生扛了起來,接著一個背摔,稻草川“轟”的一下跌倒在地上。
“別碰他,我讓你,活!”朱厭冷冰冰的盯著稻草川。
這下子稻草川是真嚇壞了,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往門口跑,任由我大喊大叫,狗日的都死不回頭。
眼瞅著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再想拔掉這顆肉中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我也急眼了朝著朱厭大喊大叫:“只要你把他腿打斷,我給你減半年,胳膊打斷,再減半年!直接乾死的話,明天你就能走。”
朱厭猶豫了一下,搖搖頭,伸出三根手指頭說:啊就腿打斷一年我不走沒地方沒地方吃飯!
“你乾死他,老子養活你一輩子!以後喊你爸爸都沒問題,操!”我氣的跺了跺腳。
朱厭眼珠子瞬間亮了,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玻璃的碎片,三步並作兩步奔了出去,緊跟著就聽到外面一陣打鬥聲,還有稻草川中文夾雜著日語的求饒,幾分鐘後徹底安靜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去,看到朱厭將稻草川按在地上,稻草川滿臉是血,玻璃碴子紮在他的喉嚨處,身體一顫一抖,眼見就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馬洪濤和安佳蓓一臉愕然的站在旁邊,周圍還圍了好多醫生和病人,朱厭站起身,把手上的血跡從稻草川身上搽乾淨,直勾勾的望向我。
馬洪濤皺著眉頭喊叫,別動!雙手抱頭蹲下!
朱厭鳥都不帶鳥他的,仍舊望著我,我破口大罵:尋思個毛線呢,趕緊跑啊!
朱厭這才像剛上緊的發條一般,轉身往走廊門口邁步,但是距離“跑”仍舊差很遠,這傢伙閒庭信步,完全就像是在散步,馬洪濤掏出手機就撥打電話,安佳蓓一巴掌把他手機打在地上罵:你有病吧?剛才那個畜生在裡面威脅三哥的時候不見你打電話,現在畜生被宰了,你要殺自己朋友?
馬洪濤猶豫著又望了一眼抽搐的稻草川,苦著臉說:我是警
“不管你是啥,你要是想抓朱哥的話,就把我帶走,否則,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安佳蓓兩手掐著腰,宛如一個刁蠻的小悍婦。
馬洪濤猶豫了半天,最後“哎”的一聲,朝著牆壁就狠狠撞了過去,這一下直接把自己腦袋撞出了血,坐在地上“哎喲哎喲”了兩聲,疑惑的問:咦?我怎麼沒暈過去。
安佳蓓慌忙跑過去攙扶他,罵咧:你真是有病,好好的撞牆幹嘛?
馬洪濤苦笑著說,我看到了,但是沒有管,良心覺得不安,自己撞傷自己,起碼可以偏偏自己,我不是沒管,只是本事不夠,沒抓到他
“傻瓜!”安佳蓓笑中帶淚的伸手輕輕撫摸馬洪濤的傷口問,疼嗎?
看到他倆的膩膩歪歪,我會心的笑了,看來馬洪濤總算跪在了我的“美衣炮彈”之下,以後的路肯定會更加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