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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捱打的過程,閻王倒也算是條漢子,哼都沒哼一聲,而且也沒有還手,不知道是因為傷的太厲害,還是他內心真的有愧疚,他就兩手抱頭蜷縮在地上任由胡金和倫哥狂毆。
被胡金揪著頭髮拽起來,閻王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又迅速耷拉下來腦袋,仍舊沒有任何求饒,我想要不就是他心存死志,要麼就是因為他的驕傲徹底被碾磨掉了吧,反正他整個人看起來失魂落魄,和我當初第一眼見倒他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瞅著被打的鼻紫臉腫的閻王,幹掉他的念頭從我心頭閃了又閃,最終我還是忍住了,倒不是因為我怕他,或者有多豁達,而是我不想挑起無謂的紛爭,說不準留著他,以後還能有啥別的用途。
我深呼吸兩口說,放開他吧。
胡金遲疑了幾秒鐘,鬆開了他的頭髮,一臉踹在他後腰上,閻王踉蹌的趴在我床跟前,我咬牙切齒的問:你沒有解藥?
閻王搖搖頭說,沒有!但是我可以保證,如果能抓到上帝的話,我一定可以找出來解藥,上帝不光陰了你一把而且還偷走了對我比較重要的東西,在這一點上咱們是相通的,如果你今天放過我,我肯定會履行承諾和你一塊抓捕上帝,當然你信不過,我也沒辦法。
我捏了捏鼻子頭陰笑說:“關鍵我現在信不過你了,你能拿出讓我可信的東西嗎?”
閻王仰頭想了想,搖搖頭說: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抵押。
我抓了抓後腦勺說,我這個人做事公平,我媳婦身上被種了毒,這事兒甭管你參與沒參與但是都知道對吧?咱們社會事兒社會了,我也打算往你身上種點東西,你意下如何?
閻王的臉色變了,咬牙切齒的往後倒退幾步,惡狠狠的吼叫:趙成虎,你別太過份了,士可殺不可辱!
“那隨便你嘍,你師妹的事兒咱們就這樣吧,友情提示,我雖然沒有天門勢大,但在石市這個地方絕對不會吃虧,這是我的主場!看看是你先救出來她,還是我先搞殘她,不送!”我似笑非笑的擺擺手。
朱厭說過,閻王手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如果這傢伙真鐵下心跟我玩命,還是會比較麻煩的,所以我沒打算給丫來硬的,就用這種方式逼迫他不得不低頭。
聽到我“逐客令”安佳蓓和胡金快速擋在我病床前面,就是生怕這小子來個困獸之鬥。
閻王胸口劇烈起伏著,看得出來腦子應該在做劇烈的思想鬥爭,最終還是耷拉下來腦袋,像只鬥敗的大公雞一般,頹廢的點點頭出聲:希望你言而有信,如果我能抓到上帝,你也離開給我解藥,還有我不會被你奴役,更不會做出任何背叛天門的事情。
“哥,把咱們上次在雲南得到的那支毒種植到他身上去。”我朝倫哥使了個眼色,倫哥一時間估計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瞠目結舌的望著我,小聲嘀咕:什麼雲南?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頭,把嘴巴湊到他耳邊低聲交代:去外面找支針管,灌點白開水進去,然後打進他的血管就ok。
倫哥“啊?”了一聲,接著迅速點點頭,快速走出房間。
沒多會兒拿著一支針管又回來了,裡面竟然是暗黃色的液體,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倫哥,難道他不是弄得自來水?
倫哥遞給我個“放心”的眼神,閻王猶豫了再三把胳膊挺了起來。
注射完成後,倫哥冷笑說:我這種藥很奇怪,打完幾分鐘後你會覺得心跳加速,不過不用害怕只是身體的一個示警罷了,之後會在身體裡潛伏一年左右爆發,也就是說你只有一年的時間。
閻王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最終什麼都沒說,點點頭就打算離去。
“回來,老老實實的從這兒呆一個小時!”我衝著閻王呼喝。
他不解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