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疼到樓下眼科去看看。
我被懟的半天說不出來話,等蘇菲回病房以後,我和馬洪濤又閒扯了幾句,完事他就告辭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舔著個老臉衝著病房招手,弟妹,蓓蓓我走了哈,有時候再過來探望你們。
等馬洪濤離開以後,我問蘇菲,咱不是都說好了,要一塊回崇州嘛,怎麼你又臨時改變主意了?
蘇菲抹了抹自己的小腹,溫柔的看向我說,三三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就足夠了,我昨晚上想了很久,不想你因為我特意去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剛才那個馬哥說的對,如果你能成為正式的幹警,以後肯定會更安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你可以平平安安。
“真是個傻丫頭,我不能總讓你付出,我坐享其成吧,這次聽我的,石市不混了,這地方水太深,我可不想孩子出生就見不到爹。”我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完事給胡金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儘快把洗浴轉讓出去。
吃過早飯,我陪著蘇菲去做了下常規檢查,尤其是做彩超的時候,我格外的激動,可以透過電腦螢幕看到孩子的一個大概輪廓,那種感覺很難用語言詮釋,總之特別的心潮澎湃。
做完檢查,我一手攙著蘇菲,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蘇菲的肚子說:這可是我老趙家的血脈啊,哈哈,想想我特麼就亢奮,真想跑到我過去唸的初中,揪出來原來的那個班主任,甩他兩個大嘴巴子,狗日的過去總說我這服屌毛樣子將來肯定找不到物件,老子要讓他看看,我媳婦有多漂亮,我孩子有多茁壯。
蘇菲白了我一眼說,當著孩子面能不能文雅一點,別讓孩子沒出孃胎就跟著你學壞。
“文雅,文雅!以後一定要之乎者也的說話。”我連連點頭,此刻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別說文雅,蘇菲就說是想摘天上的星星,我都敢跑到宇航局去打劫飛船。
回到病房,我和蘇菲、安佳蓓閒的也沒事幹,就從屋裡打撲克,玩到一半的時候,倫哥和胡金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胡金剛打算開口,倫哥拽了拽他,朝著我微笑說,三子你出來一趟,咱們洗浴出了點小問題。
一看兩人這副模樣,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趕忙和他們一塊走出病房。
我剛剛將房門關上,胡金就火急火燎的說:“洗浴出事了,兩個裝修工人從店裡吸毒被抓。”
我皺著眉頭說:“裝修工吸毒和咱有雞毛關係啊?咱的店不是打算往外轉的麼?”
倫哥吞了口唾沫說,那兩個裝修工人異口同聲的咬定“藥”是咱們給人提供的,而且店裡的營業執照過戶的是我的名字,現在跑都沒法跑。
“這他媽是有人故意搞咱們吶。”我捏了捏鼻樑骨說,之前不是和那個叫曾亮的代理所長掛上鉤了麼,待會再給他送點禮,讓他想辦法幫咱把事情搪塞過去。
胡金搖了搖頭說,不好使!出人命了,曾亮現在都不敢和咱們見面。
“吸個毒,怎麼會出人命的?”我一頭霧水。
倫哥苦笑說,那兩個裝修工人應該是沒嗑過藥,第一次玩的藥量太大了,一個暫時休克,剛剛從急診室裡推出來,另外一個剛被丟進警車就掛了,現在那個活著的,一口咬定是咱們給他提供的藥,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加班加點的幹,操!
“派出所那邊怎麼說?”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問。
胡金聳了聳肩膀說,已經傳喚阿倫了,規定時間不到的話,就有可能拘傳,如果咱們現在逃跑,那事兒就大了,這個黑鍋肯定會背到底,就算是回到崇州市,也有可能被通緝,這些都是小事兒,最重要的是,他媽的真憋屈啊,莫名其妙就被人潑了一身的髒水。
我腦子快速轉動著,衝著胡金和倫哥說,你倆現在就去置辦幾輛車,咱們馬上走,這是有人故意想把我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