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張臉,陳花椒從屋裡拎出來把雙管獵槍,走到樓下朱老五已經罵罵咧咧的跟對方推搡在一起。
陳花椒兩手抱槍指向一幫小青年吼叫:“給我特麼撒開手,誰也別碰我五哥,小逼崽子們大過節的也不消停是吧?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這間洗浴中心,老子就是放把火點了,也不會轉給他們。”
看到陳花椒手裡的傢伙式,這群社會小哥紛紛鬆開朱老五,一個染著紫色頭髮看起來像是個小老大的青年,叼著根菸一點不帶犯怵的走到陳花椒跟前挑釁,我們來消費不行麼?別拿杆破槍嚇唬老子,有種你開槍試試,打死我,看看你能不能好,真當警察都是混假的?
“眼睛聾了還是耳朵瞎了?看不見老子從門口貼著不營業的字條?”陳花椒一點不帶慣著對方的,用槍管朝著那小夥的胸脯狠狠的戳了兩下咒罵。
一幫小青年估計是打定主意陳花椒不敢開槍,立時間“草泥馬!草泥馬!”就蹦跳著圍了過來,陳花椒拿獵槍當棍子,槍托朝著一個青年的臉上“咣”的猛磕兩下,瞬間把那小夥給杵了個血鼻子,然後朝天“嘣”的就開了一槍,怒氣衝衝的大吼,草泥馬的!誰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這幫小青年當時就懵逼了,猶豫著往後倒退。
我身上還有傷,真幹仗的話,估摸著倆人就能幹挺我,所以沒敢太往前湊,等這幫傢伙全都退開後,我才走到陳花椒的旁邊微微搖了搖腦袋,朝著幾個小青年抱拳說,各位大哥,咱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誰也不容易,今天是除夕夜,甭管前面有啥過節,我希望各位老大們都能網開一面,五哥去包幾個紅包,畢竟過年了,圖個好兆頭。
“他們跑咱家鬧事,咱還給畜生髮紅包?那咱也太好欺負了吧?”朱老五當時就有些不樂意。
陳花椒皺著眉頭訓斥,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
朱老五甩著臉子就走回洗浴中心裡。
那個染著紫色頭髮的混混沒給我面子,吐了口唾沫罵:“你特麼算老幾?你說算了就算了?操!”
我朝著對面的十多小青年說,我狗jb都不算,就是從洗浴中心裡打工的服務生,只是拜託大哥們給幾分薄面,命是自己的,錢是別人的,別回頭錢到手命丟了,你們想想划算不?別看大哥們人多,可我們手裡有傢伙,你們頂塌天了,打斷我們兩根肋巴條,可我們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能幹死那麼倆仨人,過年發喪真的好麼?多替家裡人想想吧。
染紫色頭髮的混混頭子,呲牙咧嘴的指著我咆哮,你他媽嚇唬我呢?
陳花椒一點不帶慣著的,直接走過去,抓起槍托就狠狠的砸在那小子的腦袋上,拿槍管狠狠的懟進他嘴裡冷聲說:“你剛才跟誰對話呢?跪下!”
旁邊的一幫混混嚇得立馬往後倒退,我走過去輕輕推了推陳花椒,朝著跪在地上的“小紫毛”說,剛才我說過了,做事多替家裡人想想,今天除夕夜,回去陪爹媽好好的過個年吧。
這個時候陳珂拿著幾個紅包走了出來,我挨個給十多個小混混發了下紅包,完事朝著他們抱拳微笑著說,新年快樂各位!
十多個小混混心不甘情不願的鑽回麵包車裡,快速離去了,等他們走遠後,我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朝著陳花椒問,知道僱傭他們來的人在什麼地方麼?
陳花椒點點頭說,知道!僱傭他們的肯定是那幾個傻逼島國人,都是從“南三笤”裡做生意的,之前怕惹禍,我們一直都忍著,沒想到這群畜生越來越過分了,大過年的往咱家門口撒尿拉屎。
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說,古時候老人不經常說尿是銀,屎是金嘛,預示著咱們新的一年肯定會財源滾滾。
“三哥咱們為啥要給那群小雜種認慫,還發紅包啊?”陳花椒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問我。
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