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意,把手套交給蓓蓓以後,才發現還有一隻落在床上了。
“”我瞬間無語,天花亂墜的說了半天,敢情只是蘇菲忘了。
又閒聊了一會兒後,我們就掛掉了電話,給蘇菲打完電話,我心裡頭頓時感覺一陣輕鬆,像是卸去了塊大石頭,知道我爸身體健康,家裡的一切都安好後,我更加重了抓緊時間除掉錢進的念頭,我不容許大家辛辛苦苦拼下來的這一切被這麼個畜生給毀滅掉。
我這頭剛打完電話,就看到王興、胡金和狐狸驚慌失措的往出跑,我趕忙問,出什麼事情了?
“條子臨檢!說是從咱們ktv裡發現了好幾斤的藥,把二娃和陳珂都給銬起來了!”王興焦急的衝我說。
我也跟著他們往回跑,一邊跑一邊說:“靠!我剛才一直都在路口打電話的,怎麼沒看到有警車進去?”
狐狸吐了口唾沫說,便衣!花街開店的都是幫散戶,沒啥大後臺,一些臨時工缺錢了就過來撈兩筆,只要不被送進派出所,其他事情當場就能解決。
我擔憂的說,不是說查出來好幾斤藥麼?
狐狸冷笑著說,這也是他們慣用的套,不然以什麼藉口讓你繳罰款,不是啥大事兒,只要不被送到派出所裡,這些都沒問題。
其他我倒是不擔心,只要就是怕陳二娃的身份被人戳破,以孔家手眼通天的本事,要是知道陳二娃躲在這裡,自然能夠水到渠成的抓到我們,不管怎麼說,堅決不能讓陳二娃姐弟倆被抓,哪怕是動手滅口也再說不辭。
一邊想著我一邊朝胡金喊了一聲,比劃了個槍的手勢,胡金會意的點點頭,從路口的飯店跑回ktv不到五分鐘,我們回去以後,看到六七個小年輕正銬著陳二娃和陳珂往門外推,狐狸的那幾個服務生從邊上不住的說好話,拖延時間。
狐狸走過去把其中一個青年拽到邊上笑著說,孫哥你看你這是幹嘛呢,這是我朋友的場子,我也有入股在裡面,多少給點面子得了!
那青年估摸二十七八歲左右,長得普普通通,倒還算給狐狸面子,聲音很小的說,兄弟這次不是假的,是真有人舉報你們店裡有料子,我剛才確實也從包房裡翻出來了。
青年背轉身子,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輕輕晃了晃,然後又快速揣進口袋說,是不是你朋友最近得罪什麼人了?不然怎麼會有人舉報啊?我們進的那間包房,一個人都沒有,就桌子上扔著這瓶藥,擺明了是有人想整你們啊。
狐狸瞟了我一眼,我尋思了一下搖頭說,不可能,我們昨天才剛到石市,地名都還認不全呢,怎麼可能得罪了什麼人。
青年為難的聳了聳肩膀說,這事很難辦,對方打的是所裡的內部電話,領導知道,剛才也有不少兄弟看到,唉這可怎麼辦是好呢?
他兩隻手指頭來回搓動,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我趕忙朝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跑到店裡,沒多會兒攥著個大紅包遞給了青年,憨笑著說:“大哥,完全就是個誤會,一點小意思,就當我們兄弟請您抽包煙,不到兩萬塊錢,您千萬不要拒絕。”
青年義正言辭的喝斥胖子,你這是幹什麼?對不起,我們有規定,不能收紅包,放心吧,我們不會誣陷一個好人,更不會讓一個壞人逍遙法外,根本我這麼多年的經驗判定,這瓶藥,就是瓶感冒藥!
說罷話,青年把紅包毫不猶豫的塞回胖子手裡,只將錢揣進了兜裡,然後擺了擺手帶著一群便衣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若有所指的說:“哥們,你們肯定是被什麼人整了,自己多注意吧。”
目送一幫人離開,胖子激動的直接罵娘,石市的條子素質就是高。
等幾個便衣離開後,我走到陳二娃和陳珂跟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