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一個人扔到這兒,我心底多少有點不忍,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以後,我嘆了口氣鑽進車裡迅速離去。
坐在車裡,我揉捏著太陽穴思索剛才那幫青年到底是誰的人?如果單純聽說話語氣的話,感覺對方肯定就是越南猴子,畢竟“鴻圖會所”是他們開的。
可是阮志雄之前都快被我嚇尿了,除非他腦袋讓驢踢了,不然吃了豹子膽敢跟我玩偷襲?當然也不排除狗日的看我落單想要落井下石。
不過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更像是別人打著“鴻圖會所”的名義跟我玩下三濫,剛才路燈太過昏暗,看不清楚那幾個青年的模樣,不過只聽喊話怪模怪樣的腔調,應該能夠確定不是中國人。
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整我?剛才那幾個青年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只是單純的威脅我兩句嗎?
回到租住的小院裡,天色已經隱隱發白,我尋思發生怎麼也睡不著,乾脆坐在小院的椅子上抽菸,越想越覺得沒頭緒,正發呆的時候,側房的木門“吱嘎”一聲開了,蔣劍和喪彪哈欠連天的走了出來,冷不丁的看到我坐在院子裡,他兩嚇了一跳。
“三哥,你啥時候回來的?”蔣劍揉了揉眼睛迷茫的望向我。
我笑了笑說,你們咋這麼早就起來了?
蔣劍說,起來稍微運動一下,之前亮哥教過我們扎馬步和打拳,反正我倆現在已經這樣了,儘可能的讓自己變得更強點吧。
我點了點腦袋示意他們該幹嘛幹嘛,蔣劍和喪彪從院子裡開始扎馬步,紮了差不多半個多鐘頭又開始打拳。
他們打拳還和電視裡演的那種耍把式的套路不一樣,完全就是兩個人互相對毆,基本上沒有任何虛晃就是拳拳到肉的搏擊,幾乎和街頭混子幹仗沒多大區別。
等他倆結束這場這種特殊的晨練方式,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你們今天到火車站附近的“鴻圖會所”去應聘吧,不管是服務生還是看場子的都無所謂,短時間裡不要跟我聯絡,儘可能從裡面混出點模樣,做完這單事兒,我找人幫你們安排個新身份,以後咱們兩清,可以麼?
喪彪和蔣劍的眼中同時閃過一絲驚喜,忙不迭點了點腦袋,喪彪輕聲問我,三哥,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做掉誰?
我想了想說,暫時誰也不做掉,你倆就把自己當成普通人幹該乾的事情就好,儘量別和認識的人碰面,哪怕咱們發生矛盾,你們也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二人點點頭,就離開了小院。
畢竟我之前答應過程志遠今天晚上要和配合一塊砸掉鴻圖會所,將來和越南猴子的關係應該是敵非友,提早做點準備工作,以至於將來開戰不會吃虧。
等他倆離開後,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思路,眼下不夜城東區基本上完全落入我的手裡,再繼續拓展實力就得把目光轉向西城區,西區沒那麼好佔,撇開上帝不說,光是陸峰和林恬鶴就夠我喝一壺,爭霸西城區還不如從皇朝身上分一杯羹。
經過昨晚上的事情,劉森就算不破產八成也得讓脫一層皮,連續讓文錦砸三遍皇朝,光是裝修費就是個天價,他本身的名譽也絕逼會受到巨大打擊,況且旁邊還守著虎視眈眈的八號公館和上帝,別看他倆現在是盟友,劉森落難,程威父子肯定率先發難。
原本我以為事情肯定會按照我的設想進行,誰知道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打斷了我的臆想。
打電話的人是上帝,他沒有跟我任何客套,直接問我,你和天門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