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兒,寧拼著讓人幹兩刀,也要砸躺下對方一個人,一時間竟然還佔了上風。
倒不是對手有多軟,這幫人一看就知道是職業混混,下手狠辣也敢拼命,不過他們卻少算計了一條,就是夜市街上的這條馬路並不算太寬敞,十多個人包圍住我們,後面的人就只能乾瞪眼,可是追在最後的人又不清楚前面是個啥情況,一個勁的叫喊著往前硬擠,他們自己人就有不少被誤傷踩倒的。
不過對方畢竟是佔著人數上的絕對優勢,雖然剛開始被我和耿浩淳完全不要命的硬拼給壓住了火,大概僵持了五六分鐘左右,我倆就有些脫力,耿浩淳還被人一下子從肩膀頭削破了肩膀,疼的呲牙咧嘴的嚎叫。
我回頭看了眼耿浩淳吼叫:“浩子,你特娘沒事吧?”這個時候,有個傢伙一下子戳在了我的腿上,褲子“哧啦”一下就撕開了道口子,我的腿上也頓時流出來血,緊接著我就被人一腳踹在胯骨上了,一個踉蹌,身體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上。
我才剛剛倒下,一大群人就好像惡狼看見美食一般,朝著我蜂擁而來,舉起手裡的各種傢伙式往我身上招呼下去,打過群架的人應該都知道,群架嘴最怕的就是倒地,因為只要你一旦躺下,就很難再站起來了。
有個長得好像瘦黑猴子的青年俯衝到我的面前,手裡竟然抱著一把鐵鍁,他陰笑著將鐵鍬剛舉起來,準備要往我腦袋上拍,旁邊的耿浩淳怪叫一嗓子,伸手就要去奪鐵鍬,另外一條胳膊伸直想要替我抵擋住。
鐵鍬的邊緣特別鋒利,一下子順著耿浩淳的側臉就滑了過去,耿浩淳“啊!”硬撐著身體沒讓自己倒下,我趁勢爬起來,一腳踹在那個拿鐵鍬的傢伙肚子上,拼盡全力搶過來他手上的鐵鍬,然後沒頭沒腦的猛掄起來。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鐵鍬怎麼也比鐵管、片刀之類的玩意兒有殺傷力,頓時間我將那幫青年給逼退了好幾步,他們圍在我們周圍,舉著手裡的武器謾罵威脅,就好像看猴戲似的瞅我一個人表演,我知道他們其實就是在等我力氣使完。
可我卻偏偏不敢停手,因為只要我停下來,這幫王八犢子就肯定會一哄而上。
耿浩淳力竭的坐在我腳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上和胳膊上鮮血直流,整個人都好像從水缸裡剛撈出來一樣,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朝著我傻乎乎的直樂,三哥我覺得如果不是你太累的話,這鐵鍬能讓你捂成電風扇。
“別逼逼,趕緊走!我拖著他們”我不敢有絲毫鬆懈,仍舊耍大刀似的舞著鐵球把,儘管兩隻手臂現在已經累的有些發酸。
耿浩淳搖搖頭,奮力從地上爬起來,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小腹說,三哥,今天能不能讓我裝一把大哥?墊尾的事情讓我幹?而且我確實跑不動了。
他鬆開捂在小腹上的手,我看到那個地方殷紅一片,不由嚥了口唾沫咒罵,你給我趕快滾蛋,馬上滾去醫院!
也就是我吼話的這個瞬間,旁邊有個傢伙一躍而起,將我給撲倒在地上,其他人剛準備往我們周圍湊,耿浩淳“哇哇”咆哮著衝了過來,拿自己的身體當炸彈,一下子撞倒好幾個人,衝著我聲嘶力竭的喊叫,三哥你快他媽跑!
我一拳使勁懟在將我撲倒的那個傢伙的臉上,拿肘子狠狠的撞在他胸口處,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回頭看去,耿浩淳一個人摟住好幾個青年的腳,一幫人圍著他在揮舞著手裡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