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因為有前面的座位擋著,我估計我們後排的三人也肯定得飛出去。
我旁邊青年腦袋狠狠的磕在座椅上面,手裡的獵槍沒抓穩,掉在了地上,他趕忙彎腰想要撿槍,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摟住他的身體狠狠撞在車門上,抬起胳膊就朝他的臉上“咣咣”猛懟兩拳,魚陽從另外一側的車門裡跳下去,跑過來拉來車門,我倆全都給摔了出去。
這個時候一道黑影速度特別快的跑到車邊撿起來獵槍冷喝:“再敢亂動一下,老子立馬斃了你!”
那青年條件反射的舉起手,我痛苦的從坐在地上,兩手捂著鮮血直流的傷口“嘶嘶”的回望了眼四周,看到胡金兩手摟著獵槍頂在那小子的腦門上,鄧華和江龍正圍著開車的司機連打帶踹,倫哥把從副駕駛上飛出去的混子拖拽過來。
見到周圍都是自己人,我這才徹底放下心,朝著倫哥翹起大拇指誇獎:“哥,謝了!”
倫哥咧嘴一笑說,今天的事情跟我沒關係,計劃是江龍想出來的,動手的人是金哥。
我愕然的瞄了眼旁邊的江龍,魚陽將我從地上背起來朝著倫哥喊,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思聊天呢,三子腿傷著了,抓緊時間把他送進醫院。
“我去喊計程車!”鄧華拔腿就往衚衕外面跑,沒多會兒他就喊來一輛計程車進來,幫著魚陽把我送進車裡,我不放心的看了眼那幾個被制服的青年,倫哥拍拍胸脯說,放心吧,交給我了!
胡金把獵槍遞給倫哥,和魚陽一起陪同我去了醫院。
從醫院裡簡單縫了幾針,包紮了下傷口後,我就讓魚陽和胡金馬不停蹄的把我送回小院裡,回去以後,我看到王興和胖子、蔡亮他們全都來了,幾個人正圍著剛才拿槍嚇唬我們的那個傢伙劈頭蓋臉的狠揍,地上隨意扔著好幾根折成兩截的洋鎬把。
我一彈一拐的倚坐在躺椅上問倫哥,弄清楚是誰的人了不?
倫哥點點頭說,是鴻圖會所的傻屌。
“越南猴子?”我有點不相信的掃視了眼那個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青年,狗日崇州方言說的比我還標準,總覺得有點不太可能。
蔡亮遞給一根菸說,這幾個窩囊廢是咱們崇州人,屬於拿錢辦事的那種刀手,他們也不知道鴻圖會館的人找你到底幹什麼。
我點點頭又望向江龍問,你怎麼會發現我們被抓的?
今天如果沒有這小子的計劃,我估摸著自己真的折到裡頭,所以心裡對他的印象不由好了幾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快速制定出來營救我們的計劃,這份獨當一面的能力,正是我現在最需要的。
江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其實下午我們辦完劉森手下的那個“肥狗”以後,我就發現這輛桑塔納總從咱住的附近轉悠,一開始我還以為我們是被劉森的人給盯上了,後來我發現他們的目標好像不是我們,從這所小院裡住著的除了我們,也就您和金哥,所以我才會把倫哥喊過來,研究了下應該怎麼辦,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您,是因為我想給您證明看,我不是個酒囊飯袋。
我沒好氣的笑罵了句,你特麼是拿老子的小命來證明你的能力啊。
江龍趕忙道歉說,三哥對不起,這是我的失誤,我沒想到他們手裡會有槍,所以只是在附近安排了很多我手下的兄弟,心想著今天把他們包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