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王建豪回眸一笑說,兄弟你可真猛,以後有時間還來找姐姐玩,姐姐倒貼給你錢都沒問題。
王建豪咬牙切齒的將遮蓋自己的小被子砸向那小姐破口大罵,麻溜給老子滾蛋!
我安撫了王建豪幾句,走出去給人結算了一下費用,付完錢後,我意味深長的朝著那大“嬸兒牌”的小姐說,嬸子你晚點睡,指不定待會還得麻煩你呢,我兄弟癮特大。
小姐樂呵呵的找給我一百塊錢說,兄弟要是真有那好事,我貼給你們幾百塊錢都成。
閒扯了幾句後,我從外面拿了瓶礦泉水往“炮房”裡走,進門前又偷偷的往水裡面放了幾粒小藥丸,別的不說,外國人在這方面技術確實很先進,幾粒糖豆大小的藥丸丟進水裡就馬上融化掉,而且還無色無味。
回到屋裡,我把加過料的礦泉水遞給王建豪,他也沒多想,直接“咕咚咕咚”喝下去幾大口,冷不丁他揚起腦袋看向我問,趙成虎不是你在故意搞我吧?
我拉長臉說,誰尼瑪整人往按摩房裡面領?本來我尋思捶你一天挺內疚的,想著給你加加餐,補償一下的,誰知道你自己愛好那麼特殊,現在居然還怪起來老子來了?
看到我火了,王建豪沒敢繼續再吱聲,抓了抓後腦勺開始穿褲子。
我衝著他邪裡邪氣的笑著說,別費勁了,穿上待會還得拖,剛才確實不是我整你的,不過這次嘛,嘿嘿
王建豪的臉色頓時變了,憤怒的咒罵,趙成虎你特麼想幹啥?
我撇撇嘴說,我能對你想幹嘛?只不過是給你再加頓餐,你好好的享受生活,實在受不了就給你爹打電話,讓他趕緊撤出崇州市,他要是不走,我就一個小時給你加次餐,讓你幸福到死,金子哥待會找臺照相機,把咱豪哥英姿颯爽的畫面拍下來,我相信這些照片要是流傳到省會去,應該能值不少錢。
說完話,我和胡金就往門外走,出門以後我朝著兩眼直冒綠光的那個“小姐”說,伺候好我兄弟,他要是累了就讓他歇口氣,喝口水,說著話我從兜裡把剩下的半盒藥遞給了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然後我和胡金叼著煙走到按摩房的門口繼續吹風,起初還能聽到王建豪寧死不屈的謾罵,結果沒多會兒他就消停了,再往後小屋裡就又傳出“真槍實彈”的吱呀聲。
胡金壞笑著問我,小三爺咱這麼整,不會搞不出來人命吧?那玩意兒藥性足,一來二去狗犢子別再死那老孃們身上,到時候咱們玩笑可就嗨大了,俗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趴在地上能吸土,那老孃們差不多也得五十多歲了吧。
我抓了抓側臉說,十幾二十分應該沒啥大問題吧。
胡金撇撇嘴說,保險起見,咱還是這會兒去踹門吧。
說罷話,他起身跑回去,一腳踹開門,眼瞅著那個長得跟煤氣罐成精似的“小姐”正摟著王建豪打算喂“藥”,我趕忙搶了過去,不耐煩的朝她擺擺手說,出去吧。
大嬸兒嘟嘟囔囔,一臉不樂意的穿起衣裳外出走。
而王大少爺此刻臉色蠟黃,滿腦袋子全都是汗珠,看見我眼淚都下來了,直接開口喊爸爸,衝著我哀求的乾嚎,趙成虎你是我爹行吧,求求你放我一馬吧,再玩下去,我真得死,我發誓這輩子對“小姐”都特麼有陰影了。
我說,先給你親爹打電話吧,告訴他,你從這兒玩的有多開心,讓他老人家別擔心。
王建豪趕忙從胡金手裡搶過來手機撥通他爸的號碼,朝著那邊咆哮似的吼叫,你要是我親爸,就馬上帶著人離開崇州市行不,我求求你了,打我?他一指頭都沒碰過我,就是帶著我到按摩房裡玩了一大宿,求你了別問什麼原因了成不?我現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威脅著拍了拍王建豪肩膀說,如果你敢瞎逼叨,我就再幫你加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