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咋不疼,不過一想到你,我立馬就跟戰神附體了似的,老婆,我昨晚上的表現像不像戰神?”我壞笑著吧唧嘴,眼珠子不老實的又往她的胸口瞟了兩眼。
蘇菲一腳把我蹬下床,揮了揮小拳頭罵,滾犢子!
我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三哥,菲嫂雖美,可不要貪睡哦”胖子賤嗖嗖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這次不等我還嘴,蘇菲已經火急火燎的穿上衣裳,跑了出去,緊跟著就聽到胖子“嗷嗷”兩聲慘叫,蘇菲拍了拍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
等我出去以後直接給笑噴了,胖子的腦門上好像盯著哥小籠包似的鼓了起來,哥幾個全都捂著嘴壞笑,胖子委屈的嘟囔,三哥你得給我做主,他們非逼我喊的,結果我喊了
“該!”兄弟幾個一齊朝胖子豎起了中指。
我揉了揉屁股蛋小聲說,做個籃子主,老子現在從家裡的地位都直線下降了,出力的時候喊著老公你真帥,等汗剛流完了,就立馬變成了流氓三兒了。
“哈哈”兄弟幾個很無良的大笑起來。
美好的一天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開始了,我環視了眼周圍,只看到王興、魚陽、胖子、陳花椒、田偉彤和江龍,好奇的問,華子和咱昆爺呢?
王興說,華子去醫院換藥了,昆子不知道幹啥去了,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臨走的時候讓我告訴你,千萬別到友誼飯店去鬧,還說有啥計劃等他回來再說。
出了夜總會大門,我交代胖子和田偉彤帶幾個兄弟去收購李老八的貨運站,我們剩下幾個人直接開車到友誼飯店去探底,山本一熊手上的兩箱子金條,實在太魔性了,就連做夢我猛地都是躺在金山裡傻笑的場景。
至於西城區和皇朝,我照例沒有多搭理,一個是想看看這陣子還能再蹦出來什麼厲害人物,一次性痛快解決掉,再有就是我不太想得罪陸峰,不管怎麼說那小子人品不錯,而且還是文錦的人,真要是搞他的話,我害怕文錦會跟我翻臉。
至於他能不能搞定西城區那就是他的本事了,八號公館程志遠那邊倒是沒有追的太緊,唯一麻煩的就是陳圓圓,她現在好像變成我們兩家的“友誼大使”見天的從我們夜總會賴著,也不知道這妞到底跟程威是啥關係。
我胡亂琢磨著,從駕駛座上開車的魚陽朝我吹了口哨說,他三哥要不要給你整兩套腰花夾餅?那玩意兒巨補腎,我看胖子每天早上都買幾套吃。
我撇撇嘴說,他一個單身俠,補腎幹啥?
王興一本正經的說,你以為擼館子不使腎那。
我直接給笑噴了,朝著王興翹起大拇指說,興哥,你學壞了。
我們一幫小青年美滋滋的把車開到友誼飯店的附近,然後我和王興戴頂鴨舌帽和口罩裝作找廁所的模樣跑進去,還沒走進大門口我們就讓保安給攔下來了,倆虎背熊腰的保安寒著臉說問我們要通行證。
“我尼瑪,上個廁所去哪給整通行證?”王興脾氣暴,直接就開罵了。
倆保安好像沒聽著一樣,目視前方不再搭理我們,我們只要往裡硬闖,他們就伸手阻攔,正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長得像煤球成精似的老外哼著小曲兒直接走了進去,兩個保安好像看見爺爺似的點頭哈腰。
我指著那“煤球怪”問他倆,你們怎麼不管他要通行證呢?
一個脖子上長了顆痦子的保安牛逼哄哄的說,人家那張臉就是通行證。
我說,你意思是島國人和棒子國人都得用唄?
另外一個保安上前推了我一把罵,哪那麼多廢話,一瞅你們藏頭露尾的模樣就知道不可能是老外,趕緊滾蛋!
我拍了拍自己胸口微笑著問倆保安,大哥你們幾點下班?弟弟我等著你哈,帶你去認幾個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