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大人,我爹在我和妻子的精心照顧下已經能說得一些話語了,我阿爹也能證明這畜生的手段!”柳雲峰知道柳群峰完了,徹底的完了,可他還是想把柳仕民拉出來,有了柳仕民的指正,往後旁人再說起這事兒,只會說他親爹都指認他,他這個大哥可就不是重點了。
柳雲峰要讓柳仕民上堂指認,縣令自然不會攔著,林柔陪著柳仕民上堂之時,外面便有個聲音大聲喊道:“柳家老頭就是為了這個妾室差點將原配妻子害死了!”
“啊?那小丫頭方才說的是真的啊?”
“是啊!那柳老頭為了這個妾室還差點殺妻殺子,那可是個老不羞!如今這樣,怕是遭了報應把。”
羅聰和柳春風捏著嗓子在人群裡大喊,直接將小紅方才那不明不白的話說了個明白!
如今這縣城以往只是個鎮子,大多人家屋中都是沒有妾室的,但也有那花心的男人討二房或者去找花娘,因此大多婦人對於妾室都是不待見甚至深惡痛絕的。
“原來是個老色鬼!”
“呸!”
有婦人同情柳母遭遇,覺得柳仕民是活該,便有大男人覺得父親就是天,便是父親有錯,為人子的也不該對父親動手,這可是大不孝,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脫罪!
縣太爺看著堂上堂下吵得不可開交,嘴角微不可查向上一揚,然後又是一記驚堂木拍下,終於朝著柳群峰問道:“被告柳群峰,方才你兄長指認之罪你可認?”
“回縣令大人的話,柳雲峰的指認草民認,草民確實曾對曾經的生父不敬。”
“哦?你倒是乾脆,那你說說你緣何要對自己親生父親動手?這你可知這是大不孝之罪,依律要被嚴懲。”縣令審案,便是犯人親口認了,也要問明緣由動機,便是柳雲峰有著人證,柳群峰也乾脆認罪,縣令自然也要問柳群峰的動機。
陳初陽一雙手抓著胸口,他們等了許久,等的可就是眼前這一刻。
“回大人的話,小人不知。”
“柳群峰!你別裝瘋賣傻,妄想不知者便可無罪!連三歲小兒都知道,不孝是重罪,你裝什麼傻啊!”柳雲峰被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手指著柳群峰一副憤慨摸樣。
他旁邊的李氏則是蹲到了躺地上的柳仕民身邊,正準備將柳仕民扶起,讓柳仕民親口指正柳群峰。
陳初陽方才已經聽了一堆那兩口子對他相公的控訴,如今輪到他們來反駁了。
“大人!大人,小人是柳群峰的夫郎,小人有話要說!”陳初陽在堂外大聲喊著,聽見他聲音的堂上衙役將他的話傳給了縣令,縣令立馬傳他上堂。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草民孃家姓陳,是柳群峰的夫郎。”陳初陽趕緊對著縣令再次一拜,之後起身看著身邊的人,眼睛立馬紅了,但他倒是沒有落下淚來,而是立即轉頭看向了堂上坐著的大老爺。
“縣令大人,小人有話要說。”陳初陽一開口立馬得到縣令示意,讓他說下去,他看著柳雲峰兩口子乾脆說道:“他們撒謊。”
“縣令大人,柳家分家和他們父子斷親是在前年十月,父親出事是在隔年家裡妾室生產之時,這其中相隔足足大半年,父親出事怎麼會是我相公所為?”
“怎麼不是?父親年事已高,被打之後身體不好,林姨娘產下死胎之後父親受了打擊才會出事,若是父親沒有被打,身體健壯,便是受了打擊也絕不可能出事,究其原因都是那逆子的錯!”
陳初陽一說話,柳雲峰兩口子立馬就要反駁,陳初陽沒有和他們糾纏和人打嘴仗,立馬示意縣令,他也有證人。
“傳!”
陳初陽找的證人,第一個便是么爺爺,么爺爺年事已高,說話有些慢吞吞的,但這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