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著收拾一間屋子出來給他住。”柳家後院除了黑娃住著的兩間房,還有幾間房間,那幾間房間有個大通鋪,只是江春是個大男人,自然不能和雲娘一起睡通鋪。
柳群峰嘴裡這個叫做江春的人,瞧著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他個子不算高,樣貌也算不得出挑,頂多算是長得周正罷了,就連身形也不算魁梧。
這樣的人按說做小夥計最好,可柳群峰相信盛長安的眼光,既然是他找的人,應該是沒有錯的。
柳群峰要找隨從的事兒只和陳初陽說過,柳母初時還挺驚訝的,可很快的就鎮定下來了。
現在家裡也不缺這麼一個人,反正下人門房都有了,再多一個隨從也挺好,這樣柳群峰出門的時候就不用自己趕車了。
一想到往後柳群峰出門就能輕鬆不少,柳母立馬高興了,就連對著江春也是一臉和善的笑。
這江春是在武館長大的,他自小學武,身手很是不錯,可他家少館主是個不成器的,接受武官之後不止沒有將武館發揚光大還將家業敗落,家裡產業和下人都被他賣的差不多了。
江春自十三歲起就是少館主的貼身保鏢,那少館既不成器脾氣也不好,江春自小自然沒少受委屈,也覺得做奴才的就是受氣的命,並未對新的主家抱有什麼幻想。
可方才,家裡老夫人卻是在對著他笑,他震驚之餘也開始打量起新主人的家,這一番打量之下他在心裡默默搖頭,知曉這只是一個小富之家,但小門小戶也有好處,這樣的主人應該脾氣不大,如此就好。
幾人回來的倒正是時候,柳家晚飯一般都是酉時左右,柳母見他們都是從外面回來,定然都餓了,便趕緊的張羅著喊人吃飯了。
如今家裡有著好幾個下人了,柳母早已適應過來,也不會再喊新來的護衛和他們一起吃飯,雲娘還有護衛他們自己會在灶房的小桌子吃飯。
飯後,柳群峰抱了兒子同陳初陽一起到後院去轉了轉,如今馬上要到三月了,後院的果樹已經沒了二月的五彩繽紛,但枝頭多了些青色小果子,眼看著這一年的夏日又要到了,兩人自然說起了今年去山上的事。
“今年,二哥自己能處理好山上的事兒,你不必操心我忙不過來的,我也不必兩頭跑,今年山下的事更重要。”自從縣衙出了公告之後,鎮上的制漆場和碼頭就開始動工了,因著縣太爺是早有準備的緣故,制漆場都差不多建好了,只能今年三月下旬開始採漆,新場地就能開始用了。
“至於碼頭會慢一點,堤壩不是那麼好修建的,耗時又耗力怕是要今年六月左右才能建成。”柳群峰同陳初陽說了半天的話,才反應過來懷裡的兒子怎麼這麼安靜,低頭一看,發現孩子已經靠著他睡著了。
看著吃了就睡毫無煩惱的兒子,柳群峰低頭在人髮旋兒上親了一口笑道:“小豬睡著了。”
“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