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歲的婦人或者夫郎,這個年紀的婦人或者夫郎正是家裡頂事兒的,自家的事兒都忙不過來呢。
想來想去,二叔決定不在村子裡找人了,乾脆去縣裡牙行看看算了,若是有合適的直接買回來算了,買的僕從還省事兒。
“我去縣裡的牙行看看,我看門房的事兒也不急了,乾脆門房也去買個人算了,白日裡也得有看家的人才行,嫂子那些東西不就是白日裡丟的嗎?”因為長工的問題,二叔乾脆門房也放棄了,決定還是先去縣裡看看,他也得去幫著家裡問紅薯的事情,一起辦了算了。
柳母原本只是想找個人看家護院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村子裡找個人,可二叔竟然說要買人?買來的可就是奴籍了,這往後要怎麼和人相處?她也不會使喚人啊。
柳母一皺眉,二叔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就連陳初陽都是一樣的表情,二叔被兩人給逗笑了。“那這事兒緩緩成不?等群峰迴來,讓他做主?”
“那等群峰迴來吧,他也出門好幾天了,應該要回來了。”柳群峰走的時候說過的,需要幾天,應該快要回來了。
說了半天門房的事兒,還是沒有定下,但好歹柳母和陳初陽都有了心裡準備,等到二叔他們走後,陳初陽又開始犯困了,正想去睡會兒,周家母子三個來了。
原來,昨晚周良的話傳到了周家母子的耳朵裡,且今早周麻子爹孃還去周良家裡逮人了,他們原本是想狠狠揍周良一頓出氣的,可惜周良這回沒有逆來順受,他直接跑了。
周良一個十幾歲的小夥子,正是靈活有精力的時候,他有心要跑,周家夫妻哪裡能抓得到他,眼睜睜見他跑了之後,只能對著走周嫂子和周谷罵了一頓,這才回去了。
周家兩口子一走,周良就回去了,但他一回去,他娘就喊他跪下了。
周良只說周麻子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只他自己咎由自取,卻不想這話剛落,就被阿孃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貪財懶惰,落得今日的下場是咎由自取,你算計旁人忘恩負義將來又會有好下場嗎?”周嫂子看著依然倔著一張臉,一點不覺得自己有錯的大兒子,眼淚不停的流,可再次揚起的手沒有再打下去。
許是太過傷心,周嫂子覺得已經漸好的腿上又重新疼了起來,腿又開始不受力了,她扶著腿腳慢慢跪了下去,抱著兒子大聲哭了出來。“那日,你以為家中田地賣了,鬧成那個樣子,你既然知道田地重要,你就該知道人柳家到底幫了我們多大的忙,你如今這麼算計人家,這是忘恩負義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沒算計柳家,我就想算計那個死麻子。”周良不覺有錯,若不是他引著周麻子去柳家偷東西,周麻子能跌這麼大一個跟頭嗎?他們母子幾個這些年受的冤枉氣能出嗎?
“他爹孃也不是好人!我們自家的田地,佃出去也好,賣了也好,同他們有什麼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