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太陽躲在一層層雲霧裡,看不見一點影子。
柳群峰到盛家的時候,盛長安在後院的屋簷下坐著吃東西,他的丫頭在折騰昨日那片荒地。
“你是來謝我的嗎。”盛長安身邊的小凳子上放著一盤瓜子,柳群峰來之前,他正翹著二郎腿嗑瓜子,看見柳群峰之後,換了下姿勢,調整了一下腿的上,繼續嗑瓜子,便是開口喊人,也只是微微抬了下頭而已。
柳群峰看了眼挖地的丫頭,叉腰往人旁邊一站,“往後不要對我夫郎胡說八道,他心思單純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別人說什麼就容易信什麼。”
“吵架了?”盛長安一聽這話,臉上立馬精神了,連手裡的瓜子都不嗑了,一臉看戲模樣的盯著柳群峰。
“讓你失望了,我們沒吵架,我還知道了夫郎心意。”柳群峰原本還想說‘我們好得很,和你不一樣’但到底沒有說出口,便是心裡有氣,他也不想在人傷口撒鹽。
柳群峰話到這裡就想走了,他已經猜到這個人為什麼會對他夫郎說那些話,所以不準備罵他,只是想把話和他說清楚,讓他以後不要再自作主張。
可他要走,盛長安卻不幹了,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指著柳群峰罵道,“你要知道夫郎心意,卻又不敢問,還不想讓他吃點苦頭,你想啥美事兒啊?我幫你呢,你還朝我撒氣。
他昨日回去同你說什麼了,是不搭理你了還是在討好你?”盛長安覺得無論是哪一種,兩人必然要鬧一場,只要鬧了,便能明白彼此心頭想法了。
如果生氣了,那他指定是心裡有柳群峰這個人了的,若是聽了他那些話還要討好丈夫,那就是把丈夫當東家,所以丈夫有了二心,他不止要忍還要討好,若是後者的話,柳群峰就要難受了。
柳群峰見人一臉興奮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也不走了,但也沒有看向盛長安,反而是看著家裡的方向同人說道:“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可你昨日說的那些話太過離譜了,初陽他不瞭解你,也不知道我們當年是怎麼回事,若是他真的信了你的話怎麼辦?他不知道會有多難受。”
柳群峰說到此處便忍不住的皺了眉頭,因為他的夫郎沒有真信,還想著和他求證,是他自己作孽,不止沒有安慰人還要氣人,這才把人嚇到了,也氣到了。
摸了摸發疼的臉頰,柳群峰覺得他夫郎還是打輕了,應該再揍他一頓!
便只是想象,想著夫郎在這裡聽了那些胡言亂語,回去還聽了他那些胡話,他心裡不知道多傷心,難怪昨晚那麼反常,這都是他的過錯。
“知道了知道了,你既然對他這麼上心,我往後也不會隨意對他,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昨日回家,他都對你說什麼了?”盛長安又重新坐了回去,嘴裡的好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好奇,因為他又重新磕上了瓜子。
柳群峰不知道,他將心底煩憂衝這人說出的時候,這人就開始想著那個主意了,不然也不能喊人把夫郎帶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