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他們的馬車,他回去的時候柳群峰已經起來了,還在打著哈欠,想來是這些人來了,才把他吵醒的。
看著院子裡的柳父他們,陳初陽一個都沒有招呼,就連阿奶都沒有招呼,直接就往柳群峰身邊去了。“相公。”
陳初陽手裡還拿著用芋頭葉包著的鴿子肉,柳群峰一見就知道那裡面是什麼,看那大小定然是鴿子無疑了。“你有心了,先去給阿孃燉上吧。”
柳群峰知道李氏是個纏人的,不想夫郎在這裡參合,陳初陽想著父子斷親這種大事他是插不上嘴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他婆婆給照顧好。
一句多餘的話沒有,陳初陽直接往灶房裡去了,等到他走了,二叔才黑著臉到了柳群峰身邊,直接給了他一耳光。
“你如今是真的出息了,連父親兄長都能下這樣的狠手,你說你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二叔今早是要去接二嬸他們回來的,可他剛開啟家裡的院子就看到了他大哥的馬車。
他隔著車簾喊了一聲,便聽到裡面憤怒的聲音,待他聽清他大哥在說什麼,嚇得趕緊往這邊來了。
二叔如今只知道柳父要同柳群峰斷親,也只見了柳雲峰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就連柳父臉上也有傷,走路也有幾分彆扭。他知道了柳父生氣的原因,卻實在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讓柳群峰對父親兄長下這樣的手。
二叔失望又惱火,情急之下打了人,臉上失望之色盡顯,一看就是真的生氣了。
看著自己二叔滿臉的失望心痛,柳群峰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直接將臉撇到一邊,指著那邊的一家人委屈道:“他們差點把我娘害死,我只是打他一頓便宜他了!”
柳父看見柳群峰被打之時,還只覺得痛快,可柳群峰被打之後的反應,卻讓他氣得不行!
這可是他的兒子!可他更像是他二叔的兒子,他教訓他不行,他二叔就可以?還委屈上了?憑什麼啊!
眼下情形,又讓柳父想到了當年的一件事。他記得家裡酒樓剛起來的時候,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就想將酒樓分一半給他二叔,雖說開酒樓的錢大半都是他二叔出的,可酒樓是他開起來的!憑什麼得分一半出去?
看來,這逆子當年之所以有那要求,根本不是為了他二叔,而是為了他自己!他二叔可沒有兒子,他手裡的東西不早晚要給柳家子嗣,這逆子這麼巴著他二叔,想必也是在惦記他二叔手裡的東西罷了!
一想到柳群峰同他二叔的關係,便有數不清的畫面出現,往事種種,柳仕民越想越氣,他捂著難受的胸口一個勁兒的搖頭,如今他什麼都不想說了,只想和這逆子斷了關係!
“去喊人!立馬去喊人!老子今日,立刻馬上就要和這逆子斷了關係!”柳父一發話,李氏跑的比兔子還快,趕緊的就往村裡去了,倒是一邊的柳雲峰皺著一張臉,一直沒動。
柳父見大兒子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