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是沒人看著,萬一有家裡日子難過又沒臉沒皮的,都能直接把種子給偷回家去。
陳初陽最初聽到柳群峰同他說起,兩地馬路連通之後的好處時,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如今聽到柳群峰和他二哥都要去上山,且往後一個月左右柳群峰就得去一次,他立馬意識到了馬路通了之後的好處。
若是路通了,不說其他,便是這每個月一次的來回跋涉就能免了,若是坐馬車的話,便是三四個時辰應該也沒有多累吧,況且有馬車的話,趕路時間應該也會縮短。
或許,往後三個時辰也就到了。
幾人到家之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可他們剛道家門口,卻碰到了才剛下工的郭明華。
郭明華在鎮上幹了兩日之後,就到柳家來做工了,家裡的水溝簷溝要怎麼挖,柳群峰已經大概的同人說過了,且路面還有柳群峰和陳繼安挖出來的淺淺痕跡,他只要沿著痕跡挖就行了。
見人這麼晚才下工,柳群峰臉上卻沒有一點高興樣子。“郭叔,早上巳時之前上工,晚上戌時之前收工,早飯晚飯同之前一樣,可以喊你家裡人送,也可以自己回家吃,往後不要這麼晚下工了。”
柳群峰再次同人說了上下工的時辰,郭明華聽後趕緊應著,能早些回家誰不願意呢?所以他也解釋了一下今日晚了的原因。
“東家,今日剛好挖到牆角那裡,眼瞅著就要挖通了就巴望著把它挖通,就把時辰給忘了。”
柳群峰聽後就讓人走了,也沒和人說太多,他多說幾句話,也不是他多菩薩心腸,純粹是因為他不樂意欺負老實人罷了。
欺負老實人有什麼意思,老實人誰都能欺負,他最喜歡壓榨的就是喜歡偷奸耍滑的人,像劉全能那種人,少一點兒時間他都得扣錢!
幾人剛到院門那裡,柳母就喊著柳群峰的名字提著馬燈過來了,她看見陳繼安的時候,許是沒想到陳繼安又來了,還愣了一下,但旁邊的三人都沒注意到。
柳母原本還想罵柳群峰幾句,說他帶著夫郎呢怎麼這麼晚才回家,見到陳繼安也在就沒有多說什麼,只喊人趕緊的洗了腳休息。
“娘,我明天要去鎮上買點東西,後日我和二哥要去山上,你看看你要給外公他們帶什麼嗎,我一起給你帶去。”
柳母沒想到兒子又要去山上,但一聽陳繼安也要去,她已經猜到他們是去做什麼了,至於給爹孃帶的東西她一時還真不知道要帶些什麼。
“哎,多打一點酒,其他的你看著辦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外公他們,不管給他們做了多少衣服,就是捨不得穿,出門就披著個羊毛氈披風,在家就穿破衣服,也不知道是在省給誰穿。”
羊毛氈披風十分保暖,山上的寒風依舊可以抵擋,只是領口處的外領被編制的十分硬實,在家穿著不方便,若不是如此,柳母懷疑,他爹能穿一個冬季的氈毛披風。
柳母的話柳群峰自然也知道,他只能同人說他知道了,會自己看著辦的。
灶房的鍋裡,柳母已經將熱水燒好了,幾人洗漱之後,剛躺到床上,陳初陽就趕緊的往人懷裡鑽。“相公。”
“想問我二哥的事?”身邊人快速靠到他身邊的時候,柳群峰就忍不住的上翹的嘴角,同時還有些感慨,他夫郎是真關心他二哥啊。
陳初陽方才一聽柳群峰的話,就猜到了柳群峰對他二哥應該有什麼安排,只是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所以他喊人的時候,聲音裡有興奮,但更多的是詢問。
柳群峰也沒和人拐彎抹角,直接和人說他的打算。
“山上那麼多的地呢,沒有個管事是不行的,但我不想找上山的人。佃戶長工就全是山上的人,若是管事還是那裡的人,他們那裡親戚關係錯綜複雜,到時候麻煩得很。我原本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