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向了家裡的方向,“我們有沒有給東西,不是空口白牙的一句話,我二叔他們一家在村裡,他們女兒有沒有拿到首飾,他們會不知道?我能亂說,我敢亂說嗎?”
阿奶留下的金銀飾品,確實是大部分都給了兩個姐姐,剩下一部分款式簡單的是給春風留著的,但二嬸說過要給春風娶媳婦兒,所以陳初陽也不敢亂說話。至於現銀,他們雖然還全都拿著,但他相公也說過,那些銀子他有安排不能動,就連陳初陽都不知道柳群峰要做什麼安排。
其實也不止是李氏,外頭大多人都覺得阿奶身家定然不少,所以陳初陽的話他們是不懷疑的,若是柳家二房的姑娘真沒有拿,誰會去背這個名聲啊。
李氏大概是沒想到,柳群峰兩口子竟然捨得將阿奶首飾給出去,她可是知道的,阿奶光是大金鐲子就好幾對,還不包括其他值錢東西!
李氏汙衊他們獨吞長輩遺產的事兒不成,但卻因為陳初陽方才的話笑了,“你還敢說你們沒有霸佔阿奶的東西?我家雲峰可是柳家的長子,林子可是長孫!他們才應該分大頭!”
“長子長孫確實是應該分大頭,等到你公爹百年之後你們會如願的。”陳初陽從嫁進柳家開始,就覺得柳家人個個都聰明,特別林子他還是讀書人,應該是最聰明的。
李氏是林子的娘,且還壓著婆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個聰明人,但陳初陽不明白,她如今怎麼一直犯糊塗。“李大嫂,你們家的家產如何分,我們沒興趣,我們都是外人,我們不像你這麼好奇別人的家事。”
“你!你別扯旁的!我家雲峰才是阿奶的長孫,他才該繼承阿奶大部分的財產!”李氏如今也算是被逼的什麼臉面都沒了,以往她可是不屑於在外人面前掙搶黃白之物的,一直扮著清高,但如今她扮不了了,再扮下去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李氏說的這麼直白了,陳初陽也不和人拐彎抹角了。“李大嫂,柳雲峰曾經確實是阿奶的長孫,但去年十月之後就不是了,我想在座的所有人柳家人也清楚,柳家村柳家族譜上已經沒有柳仕民和大兒子柳雲峰這一房了不是嗎?那我家阿奶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柳家和柳仕民的事,不是第一次鬧到了全村的面前,李氏自然也知道,可她根本沒當回事。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雲峰就是阿奶的孫子!阿奶喪事他還回來了!你們好啊,讓人盡孝的時候就是一家人,分家產的就不是一家人了,怎麼有你們這麼不要臉的人啊!”李氏知道,只要她拿準了這一件事,不說他小小一個陳初陽了,就是柳群峰也無法反駁!
陳初陽確實是不知道怎麼反駁這件事,但他知道提起旁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
“怎麼,你家酒樓不行了嗎?還是你公爹馬上喜得貴子還是老來子,所以要把酒樓留給他的小兒子了,你回來村子要飯了?”陳初陽問的真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