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腳把人踢了出去,也不管陳初陽和木呷全家的驚叫,直接朝人撲了過去,接著就是如雨的拳頭落下。
木呷被踢的時候還蒙著,他倒地之後,不是起不來,而是故意裝相,想要汙人一把,可等到柳群峰騎在了他的身上,面上傳來劇痛,他卻是既反抗不了求救無門了。
柳群峰已經二十一歲了,他身子已經完全是個成熟漢子,再沒了少年人的單薄,那拳頭可不是骨頭還脆嫩的少年人可比,而木呷今年剛十七,身體又沒柳群峰壯實,身上氣力自然也比不得柳群峰。
且,柳群峰還是盛怒之下,他就更加的反抗不了了!
眼見兒子被揍的毫無反抗之力,木呷爹孃急得不行,可他們想幫也幫不了,因為二舅母同兒子一起來的,自然要幫著柳群峰,木呷爹孃想要上前幫忙,二舅母他們自然要拉著,哪能等他們一家人一起對付柳群峰。
於是,那倒黴的木呷,被柳群峰狠狠揍了一頓。
陳初陽一直在兩人身邊,見柳群峰被胡亂踢打的木呷踢了一腳,臉上也被人抓到了,他嚇得趕緊喊停!“群峰,別打了,你們別打了!”一邊喊人別打了,一邊跑過去將木呷的雙腿給按住了,他怕柳群峰又被踢到。
木呷原本還能用腳反抗,踢打一下柳群峰的脊背,如今雙腿被按住,只有純捱打的份。這邊的情形被雪花阿孃看見之後,她立馬的哭喊了起來,說是徐家人要把她兒子打死,二舅母他們這才趕緊去把柳群峰給拉開了。
“群峰,孩子啊,到底怎麼了啊?你倒是說啊!咋突然打人啊!”
“呸!狗東西!”打了人還不算,柳群峰還使勁兒往人臉上啐了口口水,之後才指著雪花說道:“這狗東西跑到我夫郎面前,說要把妹妹給我做妾,他噁心誰啊?我沒打死他算便宜他了!”
“柳群峰!你不能亂說啊,我女兒”便是心裡有著這個打算,可這事兒沒成,被人說了出來肯定是不行的!雪花阿孃反駁,想要給自己姑娘留面子,可柳群峰這會兒,不會給他家留面子。
“我有沒有亂說你們自己知道!昨個兒還故意給我夫郎難堪呢,合著是因為這個?想做我柳家妾?做夢去吧!大表嫂她姨,看在拐彎抹角的親戚份上,我奉勸你一句,管好你兒子的嘴,若是再敢胡咧咧半句,我打死他!”
柳群峰幾句話,將雪花全家人說的啞口無言,之後他也沒管雪花家裡人,直接拉著人走了。
柳群峰一走,先前被柳群峰打趴在地的木呷慢慢從地地爬了起來,他還沒完全爬起來就死死盯著雪花,雪花雙手抱頭慢慢蹲到了牆角去。
柳群峰氣沖沖回家,二舅母他們也跟著回去了,他們得同大舅母他們說清楚這事兒,不然若是雪花家裡人來胡說八道,顛倒黑白的話,他們群峰還得被冤枉!
“你們不能怪群峰,那家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二舅母不知道旁的事,她只知道誰的夫郎誰疼!群峰他這麼大年紀了才娶了這麼一個乖巧夫郎回家,自然會疼著。“他一個大男人,夫郎被欺負他肯定忍不啊。”
如今天色有些晚了,柳群峰面上的傷不明顯,可陳初陽是見到了那人抓了他相公臉的,他心裡惦記便一直往人臉上瞅,嘴裡也在問人有沒有傷到,痛不痛。
聽見柳群峰還傷了臉,大舅母他們也急了,趕緊找了火過來,看了臉上的傷,發現只是抓痕這才放心了。
“哎,你這孩子,你要教訓人,你自己偷摸把人喊出來打一頓算了,你帶著初陽去幹嘛啊?”做人家夫郎的,名聲很重要,大舅母不想陳初陽也攪合進去。
“不帶他去,他怎麼知道我在替誰出氣?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看著就來氣!”柳群峰才不幹偷偷摸摸的活兒,出力不討好!
他要揍人就得帶著人去,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