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仕福和鄧家不做人,故意欺騙人,怎麼能怨東家心狠無情啊。
萬家母子兩個來的時候不少人看見,大家都覺得他們可憐,可兩人走的時候也是歡歡喜喜走的,路上遇見了個還要衝人說柳家新夫郎的好話,且瞧著是滿臉笑意,那是真心實意的誇讚,大家都不知道這柳家夫郎幹了啥,怎麼給人送了糧食還這麼高興啊。
村子裡關於陳初陽的事,熱鬧了許久,但陳初陽倒是不關心,他現在解決了佃戶的事,最關心的就是鋪子了。
隔日,陳初陽到了鋪子裡,他身上還背了一個布包,布包被柳母洗的乾乾淨淨,說是布包其實也算是一個食袋子,裡面裝的都是一顆顆如桂圓大小的紅糖,是柳母特地給陳初陽做的。
“好吃吧,這是我娘給我做的,他知道我愛吃紅糖,特地給我炒的,裡面又花生碎和芝麻,可香了。”陳初陽剛到鋪子裡就忍不住的拿了自己的小紅糖出來,給林歡嚐了嚐,開始炫耀。
柳母這小紅糖做起來倒是簡單,直接將塊狀的紅糖切碎了下鍋炒,等到紅糖炒熟了,再下花生碎和芝麻,原本還有豬油渣的,但柳母覺得當零嘴的加了豬油渣太膩了,只加了增香的東西。
“好好吃啊,又甜又香,比飴糖好吃多了!”林歡嚐了一個立馬喜歡上了,陳初陽趕緊拍了拍自己的小包,沖人說道:“回頭我給你做個一樣的,到時候我帶了吃的分你一半。”
“好!謝謝嫂子!”林歡一聽自己不止有小包背,還有東西吃,立馬高興了,趕緊乖巧喊人,陳初陽聽得高興,但他還是要糾正林歡一點,也是很重要的一點。“我是給歡歡吃的,不是給東平夫郎,你是不是東平的夫郎,都是我的好朋友。”
“初陽,你也是我的好朋友!”
今日不是趕集日,生意沒有那麼好,將鋪子灑掃好之後,林歡就趕緊拉著陳初陽說起了昨日裡村裡的熱鬧。
“你去看了嗎?聽說還真給堵在房間裡了,雖說都穿著衣服,可一男一女在房間裡,真是怎麼不知道避嫌啊,我看啊以前的傳言肯定是真的。”
昨日村子裡可熱鬧了,可不管是陳初陽收租的事兒,還是柳蓮香一家和柳仕福一家打起來的事兒,都沒有熱鬧過苟家和張家的事兒。
林哥兒雖然人在鋪子裡,可他一會去就聽了滿嘴的熱鬧,都是他娘和他嫂子和他說的。
“我娘說那兩人八成是有鬼,後頭苟家老婆子出來打圓場說女婿是她喊到家裡的,她有事情要和人商量,她也在呢,這事兒才過去了。但她這麼說八成是為了自己閨女,她胡說八道的。”
“怎麼說啊。”陳初陽不懂,如果,那個徐青蓮和張家男人真的有什麼,她婆婆幫著遮掩不是害了自己閨女和兒子嗎。
陳初陽這會兒吃著香甜的糖果,聽在耳朵裡的驚訝事情都被嘴裡的香甜滋味沖淡了。林哥兒也是一樣,他今日都淡定不少了,昨日可是驚的整張嘴都合不上。
“我娘說的,她說苟家兒子是個不成器的,便是徐青蓮真的紅杏出牆了,她們把人休了也好沉塘也罷,也沒用啊。沒了徐青蓮,他家兒子也娶不上媳婦兒,還不如留著給家裡幹活兒。
還有就是張家那裡,張家開著磨坊,家裡日子過的不錯,若是這事兒坐實了,張家男人又不吃虧,一句都是徐青蓮勾引他,他屁事兒沒有,反而能用這事兒做藉口,直接休了苟大珍,他好另娶嬌妻,他家有錢他又不是娶不起。”
“哎!這世道真是不公平!對女人哥兒也太狠了!”陳初陽聽得生氣,覺得這張家男人真是可惡!
林哥兒聽著陳初陽嘴裡的話,連嘴裡嚼著紅糖都忘了,他好一會兒之後才一拍桌子大聲道!“對哦!這事兒那個姓張的分明也有錯,卻就他自己屁事兒沒有!昨日,我娘還有嫂子都在說苟大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