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兒胡說八道,在床上啊不要就是要,輕點兒就是還能再重點兒,往你背上錘就是喜歡,往你胸口錘就是喜歡的不得了,你記著呢,可別給騙了,倒是惹得人不滿了。”
“都是些廢話!”嘴裡懟人,柳群峰卻默默想著那日情景,這一想他心裡又是一沉!
根本沒說話!默默轉了個身,柳群峰心裡很是鬱悶,聽著身邊人的絮絮叨叨,他突然聽到了一句‘可別一上就軟了’‘能有小半個時辰最好’,他立馬來精神了!
小半個時辰啊,那日好像不止啊,那還行!心情終於好了一點,柳群峰話裡都有底氣了,也不想聽人繼續叨叨了。“你閉嘴吧!睡了。”
柳群峰先前睡不著,如今有了這些閒話的一打岔,他也把心頭惦記的事兒給忘了,倒是有了睡意,很快的睡了過去。
柳群峰這夜睡得安心,陳初陽卻睡得不甚安穩,好在隔日醒來之後,他擔心的事兒沒有發生不說,還有人來家裡幫忙了。
柳群峰有個自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兩人關係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好得很!
昨日那劉全能在柳家好一頓沒臉,他回去的時候一路都在罵罵咧咧,於是剛服徭役回家的大成,便知道柳家有活兒幹,而柳群峰還沒在家,他怕柳群峰新娶的夫郎鎮不住人吃虧,隔日一早他就來幫忙了。
“嘿嘿,嫂子,你還不認識我吧?我是你相公鐵哥們兒,你喊我大成就好了,你就放心吧,我給你好好盯著他們,保準不讓他們偷懶!”陳初陽他們成婚的時候,大成沒在家裡。
大成瞧著同柳群峰年紀差不多,他個子沒有柳群峰高,瞧著卻比柳群峰壯不少,一張圓圓的臉上長了一雙大眼睛,嘴唇又偏厚,是一副老實憨厚的長相。
“嫂子,我乾孃呢?沒在家呢?”大成嘴裡這個乾孃應該就是柳母了,他話剛落,陳初陽還沒回過神,那邊柳母聽著聲音就從灶房出來了。
“你小子總算是回來了,群峰都念叨你幾回了。”柳母臉上都是笑,瞧著確實是和人很熟,她一點沒同人客氣,話落已經在給人指路幹活兒的地方。
陳初陽也在柳群峰嘴裡聽到過大成的名字,而且還不止一次,如今又聽見大成喊柳母乾孃,便知道他確實不是外人,便領著人去挖水溝了。
陳初陽去了山上,把昨日琢磨的話同人說了,那兩人一個叫易德才一個叫易德貴,是兩兄弟。
易家兄弟都是老實性子,不然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劉全能偷懶,卻仍舊老實幹活,甚至還不知道找東家告狀。
昨日,陳初陽當面退了劉全能,一點面子沒給人,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夫郎,對著一個大老爺們兒卻完全不露怯,易家兄弟原本以為這新東家是個不好說話的,哪知道他們誤會了。
他們這幾日都是早早吃了早飯出門,中間得要餓上一整天,到了晚上才能吃東西,如今可以正常吃早晚飯,甚至還能回去吃,哪有不高興的啊,兩人都趕緊的同陳初陽道謝。
別人同他道謝,陳初陽還有些不好意思,表示前兩日辛苦他們了,是他想的不夠周到。
陳初陽今日還有事,也沒有多耽擱,他之後回去柳母便主動找了他說話。
大成來幫忙自然是不會要工錢的,柳母便吩咐了陳初陽,往後幾天要多做一個人的飯。
“娘,我知道了。”
村裡人家相互幫忙,一般是不收工錢的,只需要吃頓飯就好了,只有去地主家裡做工的時候是例外,因為地主也不可能去幫人幹活兒,這工也就沒法兒還,只能給工錢了。
柳群峰沒有多的兄弟,就一個親大哥,如今關係還不好,陳初陽原本是有些遺憾的,如今見大成同家裡人這麼親熱,他想著這和柳群峰的親兄弟也沒區別了,他心裡替柳群峰開心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