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寧孤城的百姓們紛紛走出家門準備勞作。
然而,當他們來到城中央時,卻驚訝地發現一個巨大的平臺已經搭建起來。
看到這個平臺,百姓們議論紛紛。一個人疑惑地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那裡搭起了這麼大個平臺呀?”
站在他旁邊的另一個人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狗官又有什麼打算?”
在聽到他們的話後,其他的百姓們也紛紛嘆了口氣。
一個人開口說道:“如果朝廷知道這件事的話那就好了,那到時候就可以通通的都將這些狗官給抓走。”
可是沒想到他的這句話說完之後,一個人冷哼道:“還是不要想這麼多了,現在朝廷這個樣子,誰知道如果再派官員過來會不會比這些人還要壞!”
一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此時曾國棟帶著虎豹騎踏入那間偏僻而陰暗的屋子。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掃過屋內尚未從睡夢中驚醒的人群。
隨著開門聲的響起,一陣輕微的騷動在空氣中蔓延,緊接著是慌亂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黎明的寂靜。
屋內的那些官員猛地從沉睡中驚醒,還未及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只見曾國棟身後跟進的虎豹騎迅速而有序地行動起來。
他們手持粗麻布,動作嫻熟地將每個人的眼睛蒙上,動作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
隨後,虎豹騎們如同搬運無聲的貨物一般,將這些驚慌失措的人一一帶離了屋子,只留下一陣陣壓抑的低語和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屋內迴盪。
被帶走的那些官員,有人因恐懼而雙腿顫抖,幾乎站立不穩,他們心中清楚,這樣的待遇意味著張梁要對他們動手了。
張梁站在高臺之上,目光掃過臺下聚集的百姓。
隨著他的出現,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一雙雙好奇的眼睛聚焦在他身上,議論聲此起彼伏。
鍾天帶著城外的流民匆匆趕到,他們衣衫襤褸、面帶風塵,但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曾國棟則帶著那些寧孤城的官員從後方走上高臺,這些人神情緊張,被押解著跪倒在地。
曾國棟的目光與張梁交匯,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默契,無需多言便能理解對方的意圖。
張梁緩緩向前幾步,站到了臺前最顯眼的位置。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喊道:“各位寧孤城的父老鄉親!我是從京城來的人,得知你們的被這裡的官員欺壓,所以特意來幫助你們的!”
這句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在場的百姓們先是一愣,隨即譁然一片,紛紛交頭接耳,討論著這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說這些話。
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過來,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這個自稱來自京城的人到底有何本事能夠解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
空氣中瀰漫著期待與疑惑交織的氣息,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鎖定在張梁身上,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和行動。
在流民的人群中,幾個心懷不軌的人混跡其中,他們的眼神閃爍著狡黠與貪婪。
那個年長的流民站在人群的邊緣,嘴角微微揚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臺上正在講話的張梁。
身旁的幾個手下注意到了他的笑容,其中一個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老大,你是不是打算要對付這個小子了?”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
年長的流民冷笑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低聲回答道:“今天就讓這個臭小子大出血!他不是喜歡當善人嗎?今天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