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所以才會昏迷。”
“現在我已經給她服用瞭解毒劑,只需好好休息,很快就會恢復的。”
王月寒聽到這番話,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
就在這時,趙若若輕盈地走到王月寒家人身邊,對他們說道:“各位,你們也趕緊把解毒劑喝了吧!這能幫你們抵禦瘴氣的侵害,保證大家的安全。”
聽到她的話,王月寒的家人也都紛紛的喝下了解毒劑。
解決完王月寒母親的事情之後,張梁走向那群衙役們。
他的身影在火光跳躍下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帶著不容小覷的氣場。
站定後,他俯視著這群面色慘白的衙役,眼神銳利如刀,開口問道:“王將軍是犯了什麼事?”
這問題一出,空氣彷彿凝固,衙役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終於,領頭的衙役吞嚥了一口唾沫,壯著膽子代表眾人回答:“張公子,我們……我們只是底層的衙役,執行上面的命令列事,對於王將軍為何被押解,實在是毫不知情。”
他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只是混口飯吃,身不由己啊!”
“而且我們一路下來也沒有苛待王將軍一家啊!”
其餘衙役紛紛點頭附和,有的甚至磕起了頭,場面一片哀求之聲。
衙役們的話音剛落,王月寒的妹妹王雪怡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幾步跨到他們面前,手指顫抖著指向那群人,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憤怒:“你放屁!你們什麼時候優待過我們?”
除了那個傢伙稍微好一點之外,這一路上你們對我們不是非打即罵嗎?”
說著王雪怡指了指衙役中對他們稍好的一個人。
她的話語如同利箭,直射向那些試圖辯解的衙役,讓他們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而且如果不是父親和大哥拼盡全力護著我,我可能早就……”
其他衙役在這突如其來的指控下,更是顯得手足無措,他們的沉默無疑是對王雪怡話語的真實性做了最有力的佐證。
張梁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下水來。
他緩緩開口說道:“雪怡,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的。”
聽到這句話,那些衙役們的臉色更加蒼白,他們開始慌亂地求饒,聲音此起彼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然而,張梁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他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那個曾經對王雪怡一家稍有善待的年輕衙役身上。
“你。”
張梁指著那名年輕衙役,語氣平靜卻帶有一絲溫度。
“走吧。看在你尚有良知,今日之事,權當對你善行的回報。”
那名衙役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後連忙從地上爬起,頭也不回地朝著破廟外跑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隨後,張梁轉過身,目光冷冽地掃向剩下的衙役,聲音冷酷而堅決:“至於你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為自己的行徑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他揮手示意,虎豹騎立刻行動起來,如狼似虎地將那些衙役一一拖走,夜空中迴盪著衙役們的哀嚎和求饒聲,但很快被夜風吞噬,一切歸於沉寂。
被張梁釋放的衙役在漆黑的林間小道上跌跌撞撞地奔跑,身後同僚們的痛呼聲如同幽靈般纏繞在他的耳邊,每一聲都讓他的心緊縮一分,直至成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既慶幸又後怕。
慶幸的是,自己在那段艱難的押解之旅中,未曾對王家施以殘暴之手,這份微妙的不同讓他在生死關頭獲得了一線生機。
他想象著若是自己當初也隨波逐流,此刻或許已成了虎豹騎刀下的一縷冤魂,不禁更加緊握命運賜予的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