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去射箭館,那是他擅長的運動。
施念念終於把視線從窗外的風景移到了南景身上,回道:“不了,你直接回a市或者飛國外都好,去忙你的工作吧。”
“我這幾天沒有工作要忙。”
“所以,你就可以來打擾我工作?”
她的目光太冷,以至於南景有一剎那的慌,試著為自己辯駁道,“我沒有打擾你工作。”
“沒有嗎?”
“昨天你和周深出去錄製,我沒有打擾,今天的錄製也一直配合你的想法。”南景有理有據的下結論,“綜上所述,我一直在配合你工作。”
施念念冷笑,“南景,你真當我傻嗎?”
“……”
“因為你的出現,這期錄製的內容也沒幾個畫面能播吧?”
“……”
“而今天,除了我們身上的收音器,和車上的攝像頭,有跟拍的攝像師嗎?還是說有航拍的無人機?”登頂後確認沒有跟拍的無人機,施念念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和猜測,“你口口聲聲說明白了我的感受,會尊重我,遵守節目組的規則,卻把這個節目弄得一團糟,那我接拍這個綜藝還有任何意義嗎?”
對現在的施念念而言,沒有任何事情比她的工作和王芝蓮來得重要。
她不管南景對她的喜歡到底有多少真假,影響到她工作,就不行。
施念念句句在理,南景一時之間無從辯駁,薄唇張了張,道:“抱歉,是我思慮欠周。”
“你的道歉太沒有誠意。”
“你想我怎麼做?”
“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誠意。”
南景目光如炬的望著她,沒有點頭答應,也沒有搖頭拒絕,岔開了話題,“我送你回別墅。”
“不用了,一個小時前我給周深發了訊息,他應該過來了。”施念念面無表情說著絕情的話,“今天是拍攝的最後一天,你也不用回別墅了,我今天會跟節目組說,我要淘汰你。”
南景的關注點卻都在她的前半句,聲音發緊,“為什麼給他發訊息?”
“與你無關。”
“這不公平,按照規矩,今天你應該和我待在一起……”
“南景。”施念念出聲打斷他,“先不尊重規則的人,是你。”
他行使著他的特權,又憑什麼來跟她講‘公平’?
南景眼睜睜看著施念念上了周深的車,突然覺得這幾天的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他沒有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