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不對,這次的事情也是因為我太過著急了,我已經和家裡面的人談好了,只要你回來,就讓你進我們郝家的大門,到時候你也就是名正言順的郝家兒媳。”
這是郝子瑜現在能夠拿出的最大誠意,當然他的目的就是希望將對方勸回來,這樣他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或許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電話那頭的女人,這會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
“郝少,你覺得現在的郝家還有什麼吸引力嗎?倒臺是早晚的事情,這話如果你在半個月之前和我說,或許那些影片就會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現在,我也無能為力。”
現在的郝家,對於瞭解事情的人來講,確實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吸引力,所以在郝子瑜看來最大的仰仗,已經完全失去了應有的作用。
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郝子瑜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
“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沒必要將事情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況且這些年我對你也不錯。”
“是,你對我確實不錯,將我當成你手裡的一枚棋子,而我也只是你身邊眾多女人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如果不是因為你能幫我擴大交際圈,你真以為我會留在你身邊?”
正所謂各有所求,各取所需,女人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更不會因為郝子瑜的身份,就迷失了自己。
相反,她始終保持著清醒,唯獨和薛志遠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似乎有些迷失,畢竟她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真心。
自己已經盡最大可能的用一種比較委婉的態度去勸說對方,可結果還是一樣,這女人猶如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報復他們郝家。
想到自己父親之前的那番猜測,郝子瑜也收起了剛剛的好態度,冷聲說道:
“能夠將事情做得如此完美,而且在這三天裡面沒有被找到,你的背後應該還有人吧,是不是找到了新的金主。”
自己掏心掏肺的對他,結果還反過來懷疑自己在外面有別的人,女人聽到郝子瑜的這番話,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覺得可笑。
“沒錯,臨州不是隻有你郝家,況且就你那三腳貓的實力,也滿足不了我,那我只能找別人,要不怎麼能喂得飽我呢。”
這番話明顯帶有一絲挑釁和嘲諷,氣得郝子瑜差點破口大罵,只是他知道這會還沒有能夠鎖定女人的具體位置,這個電話他就不能掛。
這也就意味著無論對方說什麼難聽的話,郝子瑜都必須強行忍耐下來,否則逼急了對方,主動結束通話電話,那也查不到位置資訊。
就在郝子瑜心裡一個勁罵孃的時候,郝紀文推門而入,臉上的表情比之前更加的複雜。
“喂不飽的白眼狼,這兩年你在我身邊,可是沒少認識達官權貴,只是我想不明白,就你那瘦的像個竹竿似的,有誰會喜歡。”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有些人覺得我是你的女人,那就都想嚐嚐是什麼味道,當然,我也就借這個機會,讓那些人知道你郝少真的是中看不中用。”
女人用這樣一種極富侮辱性的言語,再次刺激著郝子瑜的神經。
沒等郝子瑜破口大罵,女人接著說道:
“不和你說了,我要下車了,郝少,咱們有緣再見,是再也不見。”
郝子瑜還想說些什麼,但電話卻已經被對方結束通話,而女人最後的那番話,很明顯這會她就在車上。
“怎麼樣了,爸,查到那個女人的具體位置了嗎?”
郝子瑜將手機裝進了自己的兜裡,隨後一臉焦急的問道。
搖了搖頭,郝紀文直接說道:
“市局那邊定位到的位置人已經出了咱們江南省,在臨州我們可以動用警察的力量,但出省,市局那邊也沒有太好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