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郝子瑜,更加搞不懂這個女人在耍什麼花招,居然敢給自己打電話。
郝紀文剛想說什麼,但是他自己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本以為是劉翰成他們那邊傳來好訊息,可是在看到顯示的是陌生號碼,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猶豫了半天,郝紀文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道:
“我是郝紀文,請問你是……”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道:
“郝市長,你今天的澄清會可是真精彩,居然能夠將謊言編造得如此完美,屬實讓我刮目相看。”
自己剛剛說話的那一刻,郝紀文就已經將手機調成了擴音模式,所以這會坐在書房內的郝子瑜,自然也是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你這個臭女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我們找到,否則我會讓你體會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對著電話,郝子瑜破口大罵,全然並沒有顧及對方手中還掌握著對他們不利的證據。
電話那頭的女人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謾罵而生氣,反倒是大笑了起來,道:
“郝少,你是不是忘記了現在是什麼處境,我孤家寡人一個無所謂,但是你們郝家那可就不一樣了,你們有本事換掉一張照片,但就是不知道上千張照片換一下需要多長時間。”
郝紀文看出了對方打來電話,肯定不是為了刺激他們,所以他給自己兒子遞去了一個閉嘴的眼神,隨後平靜的說道:
“姑娘,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之前犬子多有得罪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另外你說的兩千萬,我這邊會盡快安排。”
“知子莫如父,郝市長這格局就是不一樣,只是你們將事情鬧成現在這樣,想要拿回東西,就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價,我要翻一番。”
電話那頭傳來的女人較為平靜的聲音,而她之所以打這個電話,抬價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則是要讓對方放鬆警惕。
郝紀文怎麼說也是臨州市長,除了薛正倫,下面就是他,如今卻被一個江湖女子給拿捏住了七寸,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不失風度,郝紀文長舒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錢不是問題,但是我們需要一些時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先給你一半,然後你將一半的東西交給我們。”
電話那頭的女人聽到這話,曉得更加的放肆,道:
“郝市長,這種事情你居然也能想到分期,確實很厲害,不過我需要你們一次性將錢匯入我的賬戶裡,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以後也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
見對方死咬著四千萬不鬆口,郝紀文咬了咬牙,道:
“這樣吧,你一下子將金額翻了個番,我這也沒有做準備,銀行那邊這麼短的時間內,也不會同意,我手裡有一部分現金,你看要不當面交給你。”
電話那頭的女人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如今這件事的性質已經變成了是自己在敲詐勒索,所以作為被害者本人,以及他的家人,都受到了警方這邊的重點保護。
女人很聰明,他知道郝家如今可能已經被安裝了追蹤裝置,通話時間長了以後,很容易追蹤到自己的確切位置。
不過這一點女人倒是想多了,又或許是電視劇看多了,將其中的情節給帶進了現實。
照著剛剛打來的那個號碼再次撥了過去,可是卻已經提示關機。
兩個人在書房裡換了無數個電話號碼,嘗試著與女人取得聯絡,可最終都還是無功而返。
“你是從哪找來的這麼一個女人,不僅膽大,而且做每一件事都非常的細心,這可不像社會上那些女人所能幹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