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走出隔離室之後,李承強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李承強看向了身旁的人,道:
“餘科長,覃書記的電話。”
餘兆良點了點頭,示意讓對方直接接電話,其實這個電話比餘兆良預想的要打來的更晚一些。
見了對方的態度,李承強這才按下了接聽鍵,道:
“覃書記,我是李承強。”
聽到對方的聲音,覃兆海直接開口問道:
“李副書記,我聽說你代表紀委,將清泉鄉黨委副書記陳海洋帶了回來,有這回事嗎?”
對於這樣的問題,李承強並不意外,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回答道:
“是的覃書記,我正準備去向你彙報這件事,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覃兆海沒好氣的說道:
“你不覺得現在向我彙報這件事有點晚了嗎?陳海洋到底是因為什麼,被你如此突然的就給帶了回來,而且連我事先都不知道這個情況。”
沉默了片刻,李承強直接說道:
“覃書記,我一會就去你的辦公室,這件事咱們當面說會比較清楚一些。”
冷哼了一聲,覃兆海很是不滿的說道:
“我在辦公室等你,希望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於這件事,覃兆海生氣的倒不是因為對方沒有向自己彙報,而是這件事的發生,讓他嚴重懷疑了自己對紀委部門的掌控。
沒多久,李承強和餘兆良出現在縣紀委書記覃兆海的辦公室。
或許是沒有想到餘兆良居然會和李承強一起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先前他確實知道對方在清源縣,也猜到了這件事的背後,可能和市裡有關係。
只是覃兆海到現在也想不明白,先是陸正良,現在又是陳海洋,居然都引起了市裡的關注,這似乎有些很不尋常。
“餘科長,你什麼時候來的清源縣,怎麼沒有事先通知?”
餘兆良笑了笑,道:
“覃書記公務繁忙,屬實不太方便打擾。”
覃兆海想要上前示好,可對方的態度卻讓他此刻有些尷尬,只能將矛頭對準了一旁的李承強,道:
“李副書記,你怎麼也不提前說,我這也好準備準備。”
李承強並未解釋,而是開口說道:
“覃書記,餘科長在清源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只是因為有公務在身,特意交待要低調行事。”
聽到這話,覃兆海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市紀委紀檢科長如此低調的出現在縣裡,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次暗訪。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也就意味著市裡似乎已經在關注清源縣的情況,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訊號。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覃兆海將這事先放在了一旁,轉而問道:
“那清泉鄉黨委副書記陳海洋又是怎麼回事?”
李承強非但沒有絲毫的擔憂,反倒是笑著解釋道:
“我來這裡也正是向你彙報此事,根據前段時間的調查,陳海洋在清泉鄉,利用職務之便,為其堂弟的皮鞋廠謀取私利。”
聽到李承強的這番解釋,覃兆海的心裡頓時一驚,不過臉上卻還是非常的平靜,道:
“這不可能吧,這麼嚴重的問題,縣紀委不可能一點發現都沒有,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一旁站著的餘兆良此刻突然大笑了起來,隨即冷聲質問道:
“覃書記,這件事到底是你們清源縣紀委沒有發現,還是明知道問題的存在,而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餘兆良的這番話,讓剛剛還比較鎮定的覃兆海,瞬間有些不淡定,這意思非常明顯,陳海洋的問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