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洪根到縣紀委後,直奔紀委副書記、監察局長常達康的辦公室而去。
常達康見到趙洪根後,連忙關上門,急聲道:
“縣長,您可算來了,急死我了!”
“達康,情況怎麼樣?”
趙洪根一臉急色的問。
“我和紀書記說了,但他沒明確表態,只說看情況再說。”
常達康一臉鬱悶的說,“他是一把手,我也沒辦法。”
由於沒能當上紀委書記,常達康心中很是鬱悶,言語中不時表露出來。
趙洪根佯作沒聽懂,沉聲問:
“現在,我該怎麼辦?”
“這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真他媽比竇娥還冤!”
常達康抬眼看過去,一臉正色道:
“縣長,現在情況對你很不利。”
“尤濤一口咬定,胡馨月是你的代言人,他的錢經胡之手,送給你的。”
趙洪根聽後,怒不可遏,沉聲問:
“他媽的,那賤女人怎麼說?”
常達康抬眼看過去,沉聲道:
“她也說,錢交給你了,她一分沒留。”
“放她孃的屁,老子什麼時候見過她的錢?”
趙洪根怒不可遏,沉聲喝罵,“達康老弟,你一定要幫幫我,否則,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常達康抬眼看向趙洪根,一臉正色的問:
“縣長,您和我說實話,您到底有沒有拿尤濤的五萬塊錢?”
尤濤、胡馨月和趙洪根都說的信誓旦旦,常達康也有點迷糊,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弟,我要是拿了這錢,出門讓車撞死,這總行了吧?”
趙洪根賭咒發誓道。
常達康聽到這話,臉色稍稍緩和下來。
趙洪根作為一縣之長,將話說到這份上,應該沒拿這筆錢。
“達康,你我都是官場中人,規矩都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我如果拿了尤濤的錢,事沒辦成,他找上門去,我怎麼可能不給他,讓事情鬧到如此地步?”
這話一出,常達康徹底相信趙洪根。
正如趙洪根所言,他只要腦子不進水,絕不會讓事情鬧到如此地步。
“縣長,現在要想解決這事,必須讓胡馨月改口,說出實情。”
常達康一臉嚴肅的說,“她不承擔這責任,誰也沒辦法。”
“他媽的,這個賤貨想坑死老子!”
趙洪根怒聲罵道,“你把她叫過來,我親自和她談。”
“縣長,您確定這麼做嗎,萬一被有心人看在眼裡,那可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呀!”
常達康沉聲說。
趙洪根滿臉怒色,沉聲道:
“達康,你說的我明白,但除此以外,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聽到這話,常達康思索許久,鄭重其事的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隻能出此下策了。”
趙洪根沉聲道,“那賤貨在哪個審訊室,我親自去和她對質!”
常達康沉聲道:
“她在三號審訊室,你和我來。”
趙洪根站起身,跟在常達康身後,向三號審訊室走去。
胡馨月為了推卸責任,正在信口胡謅,見到趙洪根走進來,愣在了當場。
趙洪根聽到,胡馨月將所有責任都往他身上推,再也忍不住了,怒聲罵道:
“你這賤貨,老子什麼時候讓你收尤濤好處?”
“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他剝了你的皮。”
負責審訊的工作人員見狀,一臉懵逼,不知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