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溟是常務副縣長,位高權重。
常康本想借機拍個馬屁,誰知對方根本不領情,直接讓他滾出去。
“李縣長,您這……,我那什麼……”
常康支吾著,滿臉慌亂。
李兆溟抬眼狠瞪,冷聲問:
“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
“管……管用,李縣長,我這就出去!”
常康慌亂至極,急聲道,“蘇總,我在樓下等你!”
蘇洪濤不敢出聲,一臉慌亂的點了點頭。
常康出門後,蘇洪濤更為慌亂了,出聲道:
“李縣長,您找我什……什麼事?”
李兆溟並未出聲,而是抬眼緊盯著他,目光如同錐子一般。
蘇洪濤心中本就慌亂,見此狀況,緊張的不行,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李縣長,您有事,請指教。”
蘇洪濤支吾著說,“這樣,我可承……承受不起!”
李兆溟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沉聲道:
“蘇總,關於縣府和你們廠暫借活動經費一事,我和你怎麼說的?你全都忘到腦後去了?”
“李縣長,我沒……沒忘啊!”
蘇洪濤急聲說,“我誰也沒……沒告訴呀!”
李兆溟聽到這話,臉上的憤怒之色更甚了,沉聲喝罵道:
“你少在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事除了你以外,只有張廠長知道。”
“他人在紀委關著,你沒說,那是誰說的,我還是縣長?”
面對李兆溟幾乎瘋狂的逼問,蘇洪濤嚇壞了,哭喪著臉,急聲解釋:
“李縣長,那天晚上,縣府辦夏主任和張主任請我吃飯,席間,他們有意灌我酒。”
“他們是縣領導,我又不能不喝,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他們有意將話題往這事上引,我一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
李兆溟聽到這話,再也按捺不住了,怒聲罵道:
“你就是個廢物,他們倆是屁的縣領導,你搭理他們幹什麼?”
“他媽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氣死老子了!”
這事對李兆溟來說,至關重要。
夏中陽和張文吉卻只用一頓飯,就讓蘇洪濤說出了實情。
得知這一訊息後,李兆溟恨不得將姓蘇的給生吞活剝了。
蘇洪濤捱了罵,並不服氣,心中暗道:
“他們倆在你面前什麼也不是,我可不敢得罪他們。”
“再說,夏中陽和張文吉太陰險了,故意將我灌醉,再套話,這誰能頂得住?”
李兆溟抬眼狠瞪,沉聲道:
“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一個字,都不準漏。”
這事關係重大,李兆溟不敢有絲毫怠慢,必須將事情的經過弄清楚。
蘇洪濤聽後,不敢怠慢,將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李兆溟聽後,陰沉著臉,急聲問:
“你是說,你告訴姓夏的,我從你們廠拿了五萬,縣長拿了十萬?”
“你確定,沒有記錯?”
“絕對沒記錯,李縣長!”
蘇洪濤急聲說,“我生怕夏主任他們藉助這事做文章,故意將金額說錯的。”
李兆溟回想夏中陽之前說的那番話,握手成拳重重砸在辦公桌上,怒聲道:
“他媽的,上當了!”
“他說的十萬指的是縣長,而不是我。”
夏中陽當時伸出一根手指頭,趙洪根和李兆溟誤以為他確實知道實情,才對其深信不疑。
現在看來,這就是個誤會,但卻為時已晚。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