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引起一場不小的地震。
短暫的沉默過後,覃兆海連忙辯解道:
“餘科長,這可真不是我們沒有引起重視,而是的確沒有發現類似的問題存在,而且剛才李副書記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紀委已經採取了行動。”
冷哼了一聲,餘兆良並未繼續說話,而李承強則是接著說道:
“另外,我們發現前段時間縣紀委收到的關於陸正良同志的舉報信,也是出自陳海洋之手,其目的就是陷害陸正良,以迫使對方無法和自己競爭鄉長一職。”
這話一出,覃兆海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緒,更加的不安。
關於舉報信的事情,其實他們也一直在調查,只是並未有什麼實質性的結果,而且到現在為止,縣紀委對於陸正良的處理意見,也都沒有給出。
如果不是因為陸正良被安排去參加市委黨校組織的幹部培訓班,或許此時的他還被控制在紀委的隔離室。
其實在得知陳海洋被紀委帶走這件事之後,覃兆海便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今聽到李承強所說的這兩件事,他已經徹底的亂了方寸。
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溼的覃兆海,這會只想著趕緊將這一情況彙報給吳雨陽,看看對方如何應對眼下這種局面。
“覃書記,陸正良同志的問題,市領導非常的關心,你們縣紀委在收到舉報信之後,並未展開調查,便對其採取了措施,這是嚴重的瀆職。”
擦了擦額頭的汗,覃兆海連忙解釋道:
“餘科長,這件事性質特殊,而且在當時的情況下,關係到整個清泉鄉的一筆投資,縣裡對此也是非常的重視,對其採取措施,也是經過領導們商議的結果。”
覃兆海這會能將這個責任甩多遠,就甩多遠,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自己沒有堅持一下,而是聽信了吳雨陽的一番話。
當初舉報信的事情,覃兆海其實還是主張先在外圍進行調查,等拿到了確鑿的證據之後,再採取措施,這樣也符合程式。
可現在倒好,非但沒有能夠證實舉報信中的那些內容,反倒是讓自己陷入了一個非常被動的局面。
餘兆良並未聽信對方的解釋,而是冷聲說道:
“你不用在我面前解釋,市紀委會針對這件事進行調查,一旦發現誰在這件事上存在著私心,必然會承擔相應的後果。”
“另外關於陳海洋的事情,如果覃書記還覺得有什麼不妥,可以向領導反應,當然,也可以對我的介入予以投訴,但我希望你們能夠更加嚴謹的對待此事。”
這話說白了就是在敲打對方,陳海洋的問題那麼嚴重,縣紀委居然一直無動於衷,且很多證據根本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便能從百姓口中打聽的出來。
如果不是這次自己被派下來調查陸正良被舉報一事,或許陳海洋的問題到現在也都不會被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