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半天沒想出來接茬的話。
沒多會兒,我倆帶著孩子來到酒店附近的一處小廣場。
午後和煦的陽光照在人臉上暖洋洋的,拂面的輕風透著滿滿春天的氣息,分外的舒暢。
小廣場上不少年輕媽媽帶著孩子遛彎,旁邊還有一些賣小零食和玩具的地攤。
小神獸趴在噴水池的旁邊,指著裡面幾尾游來游去的觀賞錦鯉興奮的時不時發出兩聲尖叫。
錢龍遞給我一支菸,抿嘴笑問:“你說吳恆到底圖啥呀?”
“不知道,不過想證明很簡單。”我搖搖腦袋道:“這兩天我準備和小雅去趟石市,一來是見見老丈人、老丈母孃,給人姑娘忽悠到手裡這麼長時間,我這個當女婿的都沒拜過年,屬實不合適,再者我想挖個貴人回來,到時候把吳恆領上,他如果同意的話,就說明他是在打我的主意,如果不答應,就說明他是在圖謀酒店裡什麼,或者酒店的某個人。”
錢龍緊繃著臉道:“帶著他出門,太危險了吧?”
“放心,有蓮姐陪著呢。”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危險這玩意兒無處不在,別說吳恆這種看得見的,輝煌公司、天棄組織那種看不見的威脅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一味嚴防死守,除了讓自己疲憊到極致,什麼都解決不了。
這些年的社會經驗告訴我,人得信命。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真不是老祖宗胡亂杜撰出來的。
命數到了,走道都能卡成腦出血,命數不到,槍林彈雨照樣毫髮無損。
“哇,誰家的寶寶這麼可愛呀。”
我倆正說話時候,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孩的驚呼聲。
我扭頭望過去,結果看到我家的小神獸正滿臉堆笑的抓著女孩的大白腿,小腦袋還不安分的總往人家的裙底掃視。
女孩長得還算比較精緻,大眼睛、白面板,瀑布一般的長髮散落肩頭,穿件長袖t恤、黑皮群,一雙筆直白皙的長腿格外惹人眼球,看年齡頂多二十出頭,應該還是在校大學生。
“誒我去,熊孩子真隨根兒。”錢龍馬上跑過來,一邊摟起小祖宗,一邊笑盈盈的衝女孩道歉:“不好意思哈,我兒子剛學會走路。”
“嗡嗡”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一陣震動,看到是葉小九的號碼,我馬上樂呵呵的接起:“嘛事呀九爺。”
“找你借倆人。”葉小九沉聲道:“一個朋友最近碰上點債務糾紛,欠錢的是清遠老城區那邊一個有頭有臉的社會大哥,我尋思著這方面你手下的人肯定更專業。”
我想了想後道:“我讓光頭強聯絡你吧。”
“關鍵時候還得是我朗哥。”葉小九開玩笑的打趣:“費用方面,我讓我朋友按照比市場價高一倍的工資開。”
我抽了口氣道:“錢是小事兒,關鍵讓光頭強透透氣。”
自從吳恆住進我們酒店,光頭強嘴上不言不語,實際上每天晚上都會把自己灌的伶仃大醉,這些我全看在眼裡,但有些事情沒有辦法攤在明面上講,光頭強的母親究竟是被下的死手,就目前而言還是未知數,想要弄清楚始末,需要些時間。
葉小九很快明白過來我的心思,利索的答應下來:“成,完事我讓朋友安排光頭強在清遠療養一段時間。”
等我和葉小九聊完電話,另外一邊的錢龍已經和剛剛那個姑娘有說有笑的坐在了一塊,而我家神獸正滿嘴淌油的捧著個大雞腿吃的正香。
“走了。”我朝著錢龍擺擺手招呼。
“悠悠,你微信多少啊?我發現咱們在某些文化方面的理解簡直如出一轍,對於《百年孤獨》這本書,我認為更多的是參悟人性。”錢龍一本正經的吧唧嘴:“尤其是那句生未百年,死不孤獨,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