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就算拋去姚軍旗,你覺得你我有和解的可能嗎?”
裴醫生先是用消毒液慢慢塗抹我的傷口,接著拿手術刀慢慢割開我的外皮,隨即開始一點一點的往外剝離已經化膿的疤痕。
儘管已經做過麻醉,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剝皮,那種感覺別提多煎熬了。
我們臨時休整的地方是個人口稀少的村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一戶人家的院子竟然能寬闊到可以同時停二三十輛“前四後八”的重型大車。
除去兩個女人和我爸住的兩臺商務車以外,院子裡還支撐了四五頂簡易的行軍帳篷。
所以,此刻院子裡大大小小停了七八臺車,也並不顯得有任何擁擠。
一陣微風略過,我凍得下意識哆嗦一下,側頭看了眼四周,猛然發現我爸和江靜雅全都站在廚房門前,滿眼擔心的望向我們這邊,此刻我爸的眸子清澈無比,完全沒有一丁點迷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