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能看上我們兄弟,那是我們的運氣,關鍵事兒不能這麼進行,我生於王者佛爺手下,戰為頭狼之家,不說死於斯,但退休之前只能有王朗一個老大,你和我大哥能不分彼此,我們當小的,得明白誰給的一切。”
“得,怪我嘴騷。”葉小九拍了拍自己臉蛋,歉意的抱拳:“啥也不說了哈,這種話我往後絕對不再提起。”
閒扯一通後,我讓王鑫龍送葉小九回去,準備明天整合三和市場。
大廳裡只剩下我們哥幾個,瞟了眼孟勝樂,整場他都沒怎麼吱聲,不知道是有心事,還是今晚上的事情刺激到了他。
“樂子,啥負擔不用有,我在我頂天,我不在你立地。”我拍了拍孟勝樂的大腿,擲地有聲道:“咱兄弟幾個一路坎坎坷坷爬上來,你別說是個搞個物件,就算特麼給天捅個窟窿,只要我們還有口氣,那就死挺你到底。”
“朗朗,我物件那個傻逼弟弟是個禍害,可我又不能不管他,我意思是實在不行給他送枯家窯去吧,扔黑哥手底下好好的調教調教。”孟勝樂抽了口氣,表情複雜的嘆了口氣:“說老實話,我也不知道跟小敏能走到多久,自打跟婷婷分開以後,我真屬於是個女人就行的那種,但是小敏對我真心不賴。”
“理解,我啥都懂。”我再次拍拍他的腿,莞爾一笑:“明天中午把你物件和小舅子約出來,哥幾個吃頓飯,認識一下子,我看看你小舅子能不能栽培,要是塊璞玉的話,咱就費點心思雕刻雕刻,如果真不是那塊料,我想轍給他找份安穩工作。”
“踏踏踏”
就在這時候,大廳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踉蹌的腳步聲。
我下意識的昂頭瞄了一眼,結果剛到套著一身病號服的趙海洋臉色慘白的走進來,門口還停著一臺打雙閃的計程車。
等他走到我面前,我似笑非笑的撇嘴:“趙組長,你這身體素質槓槓的哈,剛縫完針就迫不及待來膈應我了?”
“不用說話那麼難聽,你救我,我感激你,但並不代表我認可你們有權利當街行兇。”趙海洋孱弱的咳嗽兩聲,接著從褲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和一把車鑰匙一併拍在桌上,咬著嘴皮道:“急診費和住院費我問過了,總共是六萬多,我工資卡上目前就四萬,這輛車雖然有些年頭,但也能賣萬把塊錢,暫時押給你,等我回頭籌到錢再過來贖,咱們一碼歸一碼,我肯定還會繼續查你們。”
錢龍瞬間脾氣火爆的臭罵:“你這個逼養的,就欠被人剁死在街頭,我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鞭屍你家死人了?鵬城盲流子那麼多,老瞅著我們不放幹雞毛!”
趙海洋看了眼錢龍,沒有爭辯的意思,又衝我繼續道:“王朗,今晚上我親眼目睹魏偉持刀傷人,你轉告他一句,要麼自己上臨近的派出所巡捕局自首,要麼等我抓他,不論什麼原因,他違法就不能被允許,當然,我會根據實際情況替他向法官求情。”
“鐵驢,純的!”我哭笑不得翹起大拇指。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話音剛落地,魏偉把玩著打火機,雙手插兜從門外走進來,當看到趙海洋時候,他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估計也沒想太多,走過來笑呵呵的打趣:“來給我送感謝信了啊老趙,不用客氣,見義勇為是我們頭狼本色。”
“咔擦”
哪知道趙海洋手臂從腰後一摸,取出副銀光閃閃的手銬子,猝不及防的將魏偉的左手腕鎖起,另外一頭鎖住自己的右腕子。
“啥特麼意思啊!”
“狗東西,當我們面玩滾刀肉是吧。”
哥幾個紛紛躥了起來,直接將趙海洋和魏偉團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