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生意嗎?”
“等我睡醒再說。”他的嘴臉瞬間出現一抹不易覺察的弧度,繼續往下縮了縮脖頸,似乎已經睡著的模樣。
盯著他打量幾秒鐘後,我想了想後,掏出手機給盧波波編輯一條簡訊:查下姚軍旗都有什麼買賣。
傍晚六點多鐘,我們車子抵達“君悅酒店”門前,看了眼酣睡正香的姚軍旗,我抑制住準備發聲的黃水生,示意他先去訂房。
就這樣,姚軍旗呼嚕連天的睡著覺,我呆滯的坐在旁邊等待,一直捱到晚上十點多鐘,他才睜開星眼朦朧的甦醒。
伸懶腰的同時,姚軍旗猛然發現我,驚恐的哆嗦一下:“哎呀臥槽,你怎麼跟了鬼似的,一聲不響呢。”
“怕打擾到姚少休息。”我壓著嫂子回應。
姚軍旗邊搜眼睛邊掃視我:“你還真是匹狼,耐心、兇殘、狡詐,我猜你看我睡覺的時候,應該不止一次想過把我宰掉吧。”
“說實話是的。”我毫不遮掩的承認:“不過您也比我見過的大部分公子哥要有膽魄的多,明知道我是這樣,還敢把小命交代到我手裡。”
“交朋友嘛,總得從內到外的瞭解透徹。”姚軍旗很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在觀察我,我何嘗不是觀察你。”
“交朋友?”我錯愕的蠕動嘴角。
“鵬城是個好地方。”姚軍旗風牛馬不相及的岔開話題:“這裡燈火通明,各種各樣的高樓大廈遍地開花,既擁有和羊城並駕齊驅的經濟實力,又沒有羊城這樣那樣的世家大閥,如果能夠長期生活在這裡,應該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憑姚少的能力,全國各地想在哪生活不跟打哈欠一樣簡單?”我掏出煙盒,先是遞給他一支,接著又自己點燃一支道:“這些東西,您出生的時候就有了,這輩子都不會缺,不跟我們這些臭泥腿子似的,想要擁有一席之地,得磕破腦袋的往裡擠。”
“生活和生存是兩碼事,泥腿子變鳳凰也不是什麼奇蹟。”姚軍旗叼著菸捲輕笑:“我父親健在,我是姚公子,我父親如果下臺,我可能只是姚某人,王朗,你希望變鳳凰嗎?”
“求之不得。”我毫不猶豫的點頭,隨即又沉聲加了一句:“不過我們是狼,不會被人圈養。”
“哦?”姚軍旗兩撇眉毛直接挑成倒八字。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起,看了眼是盧波波的號碼,我歉意的衝姚軍旗低頭:“抱歉,我接個電話。”
從車裡下來後,我馬上按下接聽鍵:“喂波姐,打聽的怎麼樣了?”
“姚軍旗有個遠方親戚是做海運生意的,就在鵬城,據說鹿咀碼頭好像就是他那個親戚的。”盧波波語速很快道:“這訊息是葉小九透過藏區那邊一個跟姚軍旗關係不錯的公子哥打聽出來的,我和葉小九都猜測鹿咀碼頭百分之八十可能是歸姚軍旗持有的。”
“擁有一個港口?”我愕然的側頭看了眼還坐在車內的姚軍旗,此刻他又掏出手機玩起了遊戲,全然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線。
“哦對了,關於鹿咀碼頭,還有幾個不知道真假的小道訊息。”盧波波猛然又想起來一般:“有人說鹿咀碼頭總共有四個股東,全是省級大拿家的公子哥,也有人說鹿咀碼頭接連幾年因為經營不善,瀕臨倒閉,還有人說,那個碼頭的存在就是為了給幾個大拿洗金的,其中有兩位大拿今年可能要退入二線,所以現在的股份劃分可能出了點問題,具體是什麼情況,我暫時也沒摸準,畢竟咱們沒有這方面的朋友,我尋思著不行讓嘉順過來一趟,他在莞城總和華僑聯盟合作,保不齊有這方面的關係。”
又看了眼姚軍旗,我抽了口氣道:“讓迪哥隨時待命,把皇上抽調回來,瘋子、樂子幫助楊晨穩定惠州,羊城最近如果沒什麼大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