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鵬城兩地距離多遠,這中間的道道,真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您是幹娛樂業的,肯定也懂其中的貓膩。”
“小朗,能幫就幫一下吧,喬明發展到今天不容易,幾家店就是他的全部心血。”王堂堂湊到我面前低聲道:“如果你覺得他的報酬太低,我願意為他再添一部分,真的是特別特別好的哥們,八百年都不帶問我張一次嘴的。”
我斜眼瞟視兩下王堂堂,真恨不得指他鼻子罵句娘。
我特麼都說表達的如此清楚了,這貨仍舊上趕著把我往坑裡面推,我要是言辭確鑿的拒絕他,他容易下不來臺,可讓我給這麼個非親非故的傢伙當槍使,屬實也對不住我們現在的身份。
“踏踏踏”
我正犯愁該咋把話題搪塞過去的時候,老凳子悶著腦袋又從酒店門口走了進來,徑直來到我身邊,先是犯愁的看了看王堂堂和喬明,隨即咬著嘴皮遲疑道:“老闆,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
“不好意思啊堂哥、明哥,我先處理問題,咱們回頭再聊,明哥別走了哈,就在咱家酒店過夜,明天要是時間充裕,咱們一塊吃頓飯,您是我堂哥的好兄弟,那咱們就是自己人。”我甩下句客套話後,趁機拽著老凳子離開。
路過王堂堂跟前時候,我突兀從他身上嗅到了一股子很特別的香水味,大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歉意的聳了聳肩膀。
二三分鐘後,我和老凳子來到酒店門口,我朝著他翹起大拇指道:“有一套啊老哥,這臺階給的真挺合適。”
“啊?”老凳子一愣,隨即搖搖腦袋:“不是的老闆,我找你是真有事情,內個我兒子住院的費用不是太夠,老家那邊說是聯絡到一個專家親自操刀,成功率會大很多,但是資費也要高一些,所以我想”
老凳子話音未落,王堂堂又跟個嗅著血腥味的蒼蠅似的出現在我身後,繃著臉懇求:“小朗,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幫喬明行不行?”
“哥呀,你是屬貓的嗎?走道咋一點聲音都沒有呢。”我回頭看了眼他,又望向不遠處愁雲滿面的喬明,壓低聲音道:“不是我幫忙,我手底下現在真沒人可用,本身我們在鵬城就沒什麼勢力,再跟當地的什麼二代、公子哥對上,那不送菜嘛,喬明就算跟你關係再好,能好過咱倆不?咱可是實在親戚啊,你不能因為朋友,讓我陷入兩難的局面吧。”
王堂堂不死心的又問一句:“你問問那邊的朋友不行嗎?你們這行不是應該互相間都比較熟悉的嘛。”
我耐著性子解決:“哥,如果是收個賬、催個款可能找找朋友就能處理,他這事兒只要管的話,就等於斷人財路,你想想看,斷人財路,對方能不跟我撕巴嘛,撕巴就需要人,你說我現在的身份,再像個盲流子似的喊打喊殺,合適不?”
杵在旁邊的老凳子突兀開腔:“老闆,要不我去吧,只要價錢合理,什麼麻煩我都願意解決。”
我瞪了他一眼呵斥:“你閉嘴,這裡頭的事不簡單。”
王堂堂深呼吸兩口道:“朗朗,我跟你實話實說,喬明不光是我哥們,還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前幾年我在上上京創業,被人騙的血本無歸,如果不是喬明仗義出手,我可能現在都已經被逼的跳樓了。”
盯著他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子,我很想一口大黃痰吐出去臭罵:“他救你命跟老子有雞毛關係,我憑啥要替你賣命。”
但這一切,我也只能在腦子裡想想。
急於用錢的老凳子也見縫插針的接了一句茬:“老闆,讓我去吧,我不是你們公司的人,出了任何事情也不需要你幫我擦屁股。”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是劉博生的號碼,我迅速走到另外一邊接起:“出發沒生哥?”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