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透徹。
見我半晌沒說話,林昆笑罵一句:“你別跟個老神棍似的忽悠我徒弟,小朗呀,你三哥說的固然有道理,可同人不同命,他的方式未必適合你,你要走的道跟我不一樣,跟他更不一樣,很多東西你只能悟,不能生搬硬套。”
“來來來,抓緊時間喝酒吧,我是真饞這一口。”趙成虎面色紅潤的招呼:“不瞞你們說,我家老四快出來啦,這段時間大菲姐、圓圓和馨然天天跟盯長工似的瞅著我,只要聽到打火機和開瓶蓋的聲音響,她們仨絕對嗖一下就能站在我面前。”
“呃?”我聽不太懂他在說什麼,迷惑的望向師父林昆。
“他口中的大菲姐、圓圓和馨然全是他媳婦,大菲姐是念夏的母親,你應該見過的吧?”林昆笑嘻嘻的解釋。
我搗蒜似的狂點腦袋,滿臉拜服的朝著趙成虎翹起大拇指:“牛叉啊三哥,之前皇上告訴我,你有仨媳婦,我還尋思著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合著您老人家是在大被同眠吶。”
“那可不,他結婚時候一百四五十斤,現在頂多一百二。”林昆哈哈大笑道:“擺弄媳婦這塊,我三哥絕對有一套。”
“滾犢子,光看賊吃肉,不見賊捱揍,好的時候我能享受三份溫柔,可你咋不說被收拾時候,我也是忍受三份社會的毒打。”趙成虎唏噓的吞了口唾沫道:“我跟你們說,媳婦這種生物太可怕啦”
林昆不屑的撇撇嘴:“真能裝逼,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你這餓漢子哪知道我們飽漢子虛呀。”趙成虎理直氣壯的抽吸兩下鼻子,扭頭朝著廚房瞄了一眼,不懷好意的朝我努嘴:“你應該最能感同身受了吧小朗子?”
我撥浪鼓似的搖頭:“不知道,我壓根聽不明白你在說啥。”
“哈哈,你會懂的。”趙成虎一手掐煙一手捧杯,愜意的伸了個懶腰。
正說話的空當,李俊峰從屋外走進來,見到趙成虎和林昆後,他先是一愣,馬上低頭打了聲招呼,隨即湊到我耳邊嘀咕:“真特麼跟你猜的一樣,就是他!”
“怎麼了?”趙成虎眨眨眼皮發問。
我搓了搓腮幫子輕問:“哥,你說如果你無意間知道你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他手下的某個人跟你的敵人有糾葛,你會咋處理?”
“提問的時候,你心裡肯定已經有答案了吧?”趙成虎意味深長的吐了口白煙道:“你只是欠缺有個人給你肯定答覆,去吧,就照著你想的做,人這玩意兒第一感很重要,就像男人很反感女人胡亂猜測,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女人的猜測往往都是真的。”
“我懂了。”我直接起身道:“那我辦點事去,你們先喝著。”
“去吧去吧,喝完這口,我們也該撤了,好不容易申請回來一趟,不能把事情都浪費在這兒。”趙成虎擺擺手,端起酒杯,感慨萬千的呢喃:“國外的威士忌終究是比不上家裡的二鍋頭”
望著他的臉孔,我愈發堅定自己的想法,富可敵國的王者商會即便遠在海外,我堅信趙成虎想喝酒,別說二鍋頭,哪怕是什麼百年陳釀也照樣可以搞得到,他之所以唏噓不已,我想更多是因為身不由己。
幾分鐘後,我和李俊峰從樓上下來。
首先闖入我眼簾的就是王影那臺粉紅色牧馬人,我刻意圍著車子轉了兩圈後,尤其仔細研究幾秒車屁股後面有個哈嘍kitty的圖案,才拽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隨即問向李俊峰:“他人呢?”
“把車送過來,打了輛計程車走了,我讓白底盯著呢。”李俊峰發動著車子道:“話說你是怎麼猜出來是他的?”
“能讓咱們眼熟的人不多也不少,yang城開粉色的牧馬人同樣不多不少,可這倆特徵加一塊的人就少之又少了。”我揪了揪喉結